此話一出,眾妖皆驚。
墨殷更是挑了挑眉,開口諷刺道。
“陸雲溪,你又在耍什麼花招?怕是沒睡醒,跑到本座的地盤大放厥詞。”
閑雜妖等太多,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我也不反駁,直接拉著墨殷的手就往他的洞府走。
墨殷一時不察,被我握個正著。
感受著手腕處的溫熱,墨殷掙了掙,卻被我握的更緊。
進了洞穴,墨殷一把甩開了我,皺著眉道。
“好了,陸雲溪,說吧,這又是在演哪出戲。”
我卻沒有說話,伸手撫了撫他的眉眼。
之前我從未說過。
墨殷他的每一處,無不在我的審美點上。
隻是人妖殊途,作為玄陽宗的大師姐,更是以斬妖屠魔為己任。
“墨殷,我們倆鬥了這麼多年了,沒有哪次你真正的傷了我。”
“我也知你禦下有方,那些作惡的妖不是你的手下。”
“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能在一起呢?”
我聲音散漫,蠱惑妖心,指尖不老實的觸上墨殷的唇。
墨殷感受著我的指尖在他的臉上遊走,渾身僵硬。
半晌後,終於忍不住泄了氣癱在石椅上。
“是是是,本座喜歡你行了吧,但是又能怎樣?”
“難道你想離開那玄陽宗,入本座之下?”
說著說著,墨殷氣性也上來了。
他一把將我抵在牆上,居高臨下道。
“本座承認,我是舍不得殺你,但是本座完全可以讓你走不出妖界,日日被困在我這洞府中。”
“你做你的正道大師姐,我做我的妖界尊者,不好嗎?”
他神色黯然,束著我手腕的指尖摩挲著那一片皮膚。
墨殷不知,那片肌膚,曾錯雜著數十條傷痕。
一條血流盡,便再劃開一條,直至流盡渾身血液。
我望著墨殷那雙深邃的眼,踮了踮腳一觸即分。
“我何曾拒絕你呢,入你府下又如何。”
總好過,被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正派老頭們,割腕放血。
墨殷眼中晦暗之色又濃了幾分。
“陸雲溪,你最好不要耍本座......”
他附在我的耳邊,呼出的氣拂過脖頸。
我忍不住顫了顫。
墨殷是蛇妖,冰冷的手指一處處劃過我的身體。
壓製我的雙手逐漸下滑,摟住我的腰,撫上我的背。
墨殷見我毫不反抗,指尖頓在了鎖骨處,聲音低沉嘶啞。
“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怎搞的磨磨唧唧,不敢來我來。”
我皺著眉,不滿道。
說著我雙手已然摟上墨殷的肩,將自己送了上去。
舌尖纏在一起,嘖嘖的水聲響起。
繁雜的衣物一件件褪下,我們倆不知何時倒在了床上......
冰冷的洞府裏,一時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