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都幾點了還不做飯！我兒子都把你慣成什麼樣了！”

“伺候那老婆子能費多大力氣？還不滾去做飯！”

跟李福海一起回來的，還有他哥哥的兒子李天利，四十多歲沒成家，整日在村裏偷雞摸狗，前世，李福海甚至想讓我給李天利生個孩子。

“弟妹越來越漂亮了，天強老弟真是豔福不淺。”李天利猥瑣的眼睛都要黏在我身上了。

我從兜裏掏出銀行卡，雙手交到李福海手中，諂媚道：“爸，我第一天回來，咱們吃點好的，卡裏都是我朋友剛打給我的錢，我去鎮上買點好酒好肉回來孝敬您。”

李福海掂量掂量銀行卡，兩眼放光，“你在家待著吧，我跟你哥去，密碼多少？”

“密碼是天強生日，那就辛苦您了，哥，爸年紀大了，拜托你多照顧。”

李福海喜笑顏開，當即拉著李天利騎上三輪車出發買肉。

屋裏劉引弟聽見發動機聲音越來越遠，垂頭喪氣放棄了掙紮，她怒目圓瞪，眼神充滿殺意。

我一拍腦門，“哎喲，忘了還沒喂您吃飯呢！”

我翻出她過去喂雞的盆，戴上手套口罩去豬圈裏舀了盆泔水。

“來，吃飯了！”

剛把她嘴裏內褲拿出來，劉引弟立刻滿嘴噴糞，

“你個賤種，我要告訴我兒子，我要讓他休了你！”

“來人啊！有人虐待婆婆啊！”

“你以為你能一直這麼狂嗎！等我家老李發現，他一定會打死你的！”

我等她喊累，無奈搖搖頭，“媽，這家裏沒別人，是你兒子女兒一致決定讓我伺候你的。”

“這就是你的命，你還是認了吧。”

她緊閉嘴唇，無論如何都不張嘴吃飯，我沒辦法，隻能像前世李福海打我那樣，左右開弓狂扇她幾個嘴巴。

我揉揉手腕，把勺子遞到她嘴邊，輕聲細語勸她，“來，吃一口。”

劉引弟和著鼻涕眼淚，被我強行灌完一盆泔水。

我重新把人綁好，換了一雙臟襪子堵嘴，還很貼心撤走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媽，你別蓋被了，你現在癱瘓，翻身時要是一個不小心，被被子纏住頭，你又叫不出聲，憋死了可就慘啦！”李福海和李天利回來時，足足拎了十袋子肉菜，三輪車車鬥裏還裝了兩箱名貴白酒。

李天利眼神黏膩上下打量我，語氣曖昧，“弟妹也一起喝吧，我們兩個男的喝太無聊了。”

我給他們擺好酒菜，受寵若驚道：“天利哥快別拿我打趣了，我哪有資格上桌和你們一起吃啊。”

“你們吃著，我去打掃衛生，我看廚房還有剩菜呢，一會兒我熱熱吃就行了。”

李福海很滿意我的表現，他抿了口酒咂咂嘴，漏出滿嘴黃牙，“這才是一個好女人的覺悟！你看你以前做的那些破事，竟然還讓我兒子給你夾菜。”

他施舍似的端起一盤青菜，“去吧，這是獎勵你的。”

我恭恭敬敬接過來，“謝謝爸！”

“等一下！記住了，先吃剩菜，這菜十塊錢一盤呢，你省著點，聽懂沒？”

“嗯嗯，謝謝爸！”我感激涕零，“天利哥，你跟爸先吃，有需要再叫我。”

沒等我走出去，李天利再次叫住我，他低頭湊到李福海耳邊嘀咕幾句，兩人不懷好意瞥我一眼，隨後，李福海發話，“林妍，你過來，你天利哥說了，今天你第一天來，也忙了一天了，晚上你就在這跟我們一起吃。”

李天利已經三杯酒下肚，臉色通紅口齒不清，他起來攬著我肩膀叫我坐下，“來弟妹，陪哥哥喝一杯。”

我不動聲色躲開李天利搭在我腰上的手，嬌笑著給他和李福海都滿上酒，“爸，天利哥，這杯酒妍妍敬你們，謝謝你們對妍妍的照顧。”

我坐在他們倆人中間，又是敬酒又是夾菜，“爸，感謝你把天強培養得那麼好，讓我有幸嫁進李家，做你們李家的兒媳婦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李福海踉蹌起身，雙眼迷離，麵色潮紅，“我兒子把你調教的不錯，你，你去扶你天利哥回房休息，讓他教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我乖乖起身，李天利身上全部重量都壓在我身上，幸好廚房離李福海床上近，不然我還拖不動這頭死豬。

李天利已經喝得不省人事，我低聲道：“天利哥，我幫你把衣服脫掉。”

說完，我拿起剪刀把他所有衣服都剪開，再把人翻個身，臉衝下擺好。

片刻後，我回到飯桌前，

“爸，我扶你回房休息，今晚我好好照顧你，保證讓你睡個好覺。”我語氣曖昧，李福海那下三濫嘴上說著不用，手卻搭在我肩頭摩挲。

同樣的辦法，我把李福海扒光丟在李天利身邊，調整好姿勢，倆人手臂搭在對方胸口，赤裸相對。

去廚房把我用過的酒杯餐具收好後，我揉亂頭發，往自己身上抓了兩把，哭著跑到鄰居王大姐家砸門。

“救命！救命啊！我公公和他侄子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