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海嫌劉引弟這屋臭,從來不進來,這倒方便了我“伺候”她。
我從豬圈拿出鐮刀,一步步靠近劉引弟的床,恐懼使她嘴唇顫抖,“你幹什麼!”
她拚命支撐起身體想躲避,在我揮下鐮刀的瞬間,她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我放下刀,笑著將她踢到一邊,“媽,您也太不小心了。”
“來,我給您改造一下這個床,保證您睡得更舒服。”
木板床很薄,輕輕一砍就破個洞,我嗓音低沉,悠悠道:“媽,您別亂動,這刀不長眼,砍到您身上可就活不了了!”
劉引弟拖著肥胖的身體往門口爬,被我單手拎了回來。
她說話聲音急促不穩,“我兒子呢?我要找我兒子!你給我滾!”
我費力把她搬回床上,順便扒掉她的褲子,“這樣連尿布都省了,我幫你家省錢呢,媽,您不誇誇我?”
我注視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道:“這木板上全是刺,紮一下可疼了。”
劉引弟看我的眼神逐漸驚恐,她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兒媳不是那個任她拿捏的軟柿子了。
“哎呀,瞧我這記性,我忘了媽您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賤人,你敢這麼對我,我兒子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她嘴太臟,我聽著心煩,便塞了條她的內褲到她嘴裏。
“你兒子不會知道的。”
出門前,我把她雙手雙腳綁在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她用力掙紮,手腕很快被粗糙的麻繩磨出血痕。
“媽,綁著您也是為您好,這不是怕您掉下來嗎?忍一忍,乖。”
我哼著歌,搬了點磚塊和水泥回來,伴著劉引弟恐懼無助的哀嚎,我很快就把床邊砌好。
她床下現在已經變成簡易旱廁,邊上有石牆堵著,臟東西出不來。
我洗幹淨手,默默欣賞自己的偉大作品,此時屋外傳來李福海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