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被吊在妖皇宮,每日挖一滴心頭血。
我每次都痛得麵色慘白,將每一刀痛楚刻進記憶裏。
顧劍拿著辟邪劍,溫和笑著,刀尖卻劃破我的血肉。
“雪兒,你何必如此倔強呢?”
“你少反抗我們,也少受點苦,不是嗎?”
我醞釀片刻,一口血沫吐在他俊臉上。
我知道他愛潔,所以故意的。
他狠狠掐住我的脖頸,目光似要噴火。
我篤定他們不會立刻殺我,淡然笑著:
“有本事你殺了我,沒了我,你那小情人就永遠隻能當一隻雜毛狐狸嘍......”
狐族以白為貴,雜為賤。
縱使我靈力微弱,玉嬌看到我這身狐毛還是酸紅了眼。
但隻要她獲得我的妖皇之力,就能變成純正的白狐。
顧劍眼裏情緒幾下變化,折磨我半晌後放開手。
“塗山雪,你永遠都是這幅樣子。”
“高傲,不屑,永遠沒把我放在心裏。”
殿外天黑了,他解開腰帶。
我警惕地看著他,還穿著那身火紅的嫁衣。
他邪佞地說:“我還你一場新婚之夜。”
我無力抵抗,被迫承受一場尋歡,身體仿佛要散架了。
當然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把顧劍的脊背抓得鮮血淋漓。
玉嬌笑吟吟地走進來,卻在聞到那隱秘的氣味後變了臉色。
她不顧隱私拉開簾子,將我傷痕累累的軀體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中。
顧劍蹙眉。
“嬌兒,你過分了。”
玉嬌立刻擠出兩滴眼淚,賣慘靠近他。
“顧劍哥哥,我鄉野出身,無父無母。”
“我們鄉下狐狸都是打赤膊的,雪姐姐再高貴,也是隻畜生呀。”
“看來我笨笨的,又惹你不開心了......”
顧劍眉頭舒緩,柔聲安撫玉嬌。
玉嬌猶嫌不足,在我宮殿內轉了兩圈。
“哇,姐姐的宮殿好大,好羨慕!”
“要是我能住就好了,可惜我隻是一隻雜毛狐狸......”
玉嬌此言一出,便被剛趕到的行澈聽見。
他揪著我的單薄的衣物,鎖鏈拖行在地上,直直丟出殿外。
我暴露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行澈倨傲不屑地看著我:“廢物就該去廢物的地方待著!”
“妖皇殿,你也配?”
我本就體弱,又飽受虐待,剛不久還失去初次。
把我趕到柴房,無疑雪上加霜。
但掙紮無用,下了大雨,寒氣入體。
我連發了三日高熱,不得不向他們求藥。
卻隻能喝玉嬌喝剩的殘渣。
我病得奄奄一息,感受著身體裏的生命力隨著太陽的升落慢慢流逝。
直到第六日,聽到到幾位婢女哭訴。
“公主,他們瘋了,竟然把那個雜毛狐狸寵上天!”
“依仗權利大肆斂財,修建金屋,欲金屋藏嬌......”
“族人們痛不欲生,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