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扇並沒有關嚴的門前,我聽到了我的名字夾雜在一些笑罵聲中。
“銘哥,聽說你包了個特漂亮的舞蹈演員?那你訂婚後這人怎麼處理啊?還包著?”
“我可是聽說周大小姐脾氣暴躁,眼裏揉不得沙子,你想和別人一樣彩旗飄飄那是不可能咯。”
接著有人接話道:”叫什麼來著,舒雪韻是吧?那不是秦裴玩過的嗎?我記得那會他還帶出來過呢。”
“好家夥,秦裴睡過啊?”
“銘哥你和這樣的女人攪合在一起圖什麼啊?”
有人突然拔高聲音:”我知道了,銘哥你包她不會是為了讓秦裴氣不順吧?秦裴這小子從小到大什麼都搶你的,這回你不想慣著他了?嘖嘖,好計策啊。”
“哈哈哈哈哈秦裴睡過的女人什麼滋味啊?”
雙手止不住地顫抖,我聽見席則銘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他淡淡笑罵道:”什麼什麼滋味。”
“我沒碰過她,我有潔癖。”
“難得秦裴有個念念不忘的,我當然要試試了。”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原來是這樣啊。
竟然是這樣。
難怪他一直和我分房睡,難怪他要我辭職留在家裏,難怪他看到秦裴和我糾纏大發雷霆......
我不過是他們逗樂解悶的玩意兒。
我忍不住彎腰扶住了心口。
都說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可我明明沒有辜負任何人,為什麼我的心這樣密密麻麻疼。
房間裏的對話還在繼續。
“這舒雪韻要是知道你訂婚,肯定要和你鬧一鬧呢。”
“哈哈哈這女人要是有點骨氣都不會抱大腿好嗎,我賭一百萬她會留在銘哥身邊當情人。”
“我也壓一百萬。”
“嘖,都做莊家誰做閑啊。”
席則銘輕飄飄的聲音又響起了。
“她不會離開我的。”
“她和你們外麵玩的那些不一樣。”
門被秦裴從外麵推開了。
席則銘看了過來,他的臉色忽然一變。
我甚至還能在他臉上看到一絲不知所措。
秦裴揚起譏諷的笑意,伸手把我拉進懷裏。
“那我做閑怎麼樣?”
我咬牙穩住了崩潰的情緒,沒有說話,默許了秦裴的動作。
他摟著我的腰,吊兒郎當地看向眾人:
“我賭五百萬,舒雪韻會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