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席則銘冷戰了。
在那天他要求我別再跳舞之後。
接連幾天,我早出晚歸在舞蹈團練舞,和席則銘沒見上一麵。
直到和我關係頗好的管家阿姨提醒我,過兩天是席則銘母親的忌日。
我愣了愣,又繼續用叉子去戳盤子裏的水果。
“好,謝謝您提醒,我知道了。”
管家阿姨臉上流露出為難,又說了句:"舒小姐,那天你最好別在席先生麵前提到秦裴少爺。”
“那天也是秦裴少爺的生日。”
叉子從手裏滑落,摔在了地毯上,發出悶的一聲。
我心裏突然湧起莫名的直覺。
秦裴和席則銘似乎並不是上流社會的普通相識那麼簡單。
......
席則銘母親忌日這天,我比平時早了兩小時回家。
外麵電閃雷鳴,小別墅裏卻很安靜,傭人似乎都被提前遣了出去。
我敲了敲席則銘的房門,裏麵傳來細碎的聲音。
將門推開了一條縫,我看到了醉倒在地板上,衣衫淩亂的男人。
我到底是心軟,趕緊把席則銘扶起來。
“怎麼喝這麼多?”
他微微睜開滿是紅血絲的眼睛,不耐煩地推開我。
“別碰我。”
我從沒有見過席則銘這樣落拓的模樣,心裏泛起一陣陣心疼。
“別這樣折騰自己,你媽媽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你懂什麼!”
“少來這裏假好心,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他猛地推開我,冷漠和嘲諷明晃晃地掛在臉上,幾乎刺痛我。
我安慰自己他隻是醉了,他沒認出我來。
“我沒有可憐你,隻是心疼你這樣......”我握緊了席則銘的手,貼到臉側:”我們不是說好要有一個家嗎?”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了我的頸側。
很用力,痛的我忍不住叫出聲。
我想推開他,卻感覺到有什麼滾燙的液體落在了我的臉上。
讓我失去了所有掙紮的力氣。
他埋在我的頸側,嗓音幹啞:”我母親出車禍的那天,我父親和她吵得很厲害。”
“因為他要去見他曾經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