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舞團首席的第一天,聞胥的白月光在我演出時故意踩上我的腳踝。
徹底葬送了我的舞蹈生涯。
我蜷在地上掙紮求救,他卻抱著受到驚嚇的白月光匆忙離開沒有一絲留戀。
醒來後,我給聞胥打了無數個電話想尋求安慰,依舊無人接聽。
轉頭卻收到了他的白月光發來的照片。
照片裏,她的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抬起盤在腰間,男人似乎剛做完劇烈運動,汗水淹沒了他胸口上的痣。
“你的男人我收下了,別急,用完就還給你。”
“對了,今天你跪下我麵前的樣子比跳舞的時候更有趣哦。”
我終於心死,和聞胥提出了離婚。
後來,他敲斷了自己腿跪在地上求我原諒。
......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沒有任何預兆。
摔在地上時我甚至清晰聽見了骨裂的聲音,劇烈的疼痛頓時湧入四肢。
強烈的求生欲讓我下意識看向聞胥的方向。
可他卻神色焦急的抱起一旁的許月瑤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分給我一個眼神。
腳踝處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思緒紊亂,不由想起演出前一晚。
我撒嬌討好了整整三天求聞胥來看我演出,他還是以公司有事為由拒絕了我。
卻在今天帶著許月瑤出現在觀眾席。
演出的主題是“永不落幕的愛”。
最適合情侶之間陪同觀看。
這是我成為舞團首席後的第一場演出,沒想到,也是最後一場。
我的丈夫懷裏卻依偎著其他女人,來看這場由我領舞的演出。
諷刺又可笑。
“真可惜,看這個骨折程度,恐怕以後應該跳不了舞了。”
護士小聲嘟囔完後走出了病房,我終於忍不住崩潰的哭了出來。
我從五歲就開始跳舞,無數次傷痛的折磨我都咬牙忍了下來,隻為了在台上綻放那短短的十幾分鐘。
空蕩的病房似乎還在回蕩著護士剛剛說的那句話。
如同一把利刃無數遍淩遲著我。
我掙紮摸索出手機,顫抖著給聞胥的號碼撥了過去。
回複我的卻是一遍又一遍的忙音。
“接電話好不好。”
“聞胥,醫生說我不能跳舞了,我好害怕。”
我擦幹了被眼淚模糊的雙眼,給他發了兩條信息。
那邊立馬顯示已讀,卻沒有回複。
我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電話過去,卻聽見對方的手機已關機。
下一秒,手機裏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照片。
她的雙腿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抬起盤在腰間,男人似乎剛做完劇烈運動,汗水淹沒了他胸口上的痣。
那胸口處的痣,我再熟悉不過。
我的心逐漸沉入穀底,無盡的深淵和絕望吞噬著我。
緊接著,她又發來一條信息。
“你的男人我收下了,別急,用完就還給你。”
“對了,今天你跪下我麵前的樣子比跳舞的時候更有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