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子難產,需要家屬簽病危通知書時,
老公卻陪在他的白月光身邊,隻為了陪他的白月光的寵物狗生崽。
最後導致我錯過最佳救助時機,孩子胎死腹中,
我對方懷川的最後一絲愛意也消失殆盡。
可我已徹底離開時,
方懷川卻對外宣稱,我是他此生摯愛。
.....
方懷川回家時,已是一個星期後。
在這期間,他沒給我發一個微信,也沒給我打一個電話,全心全意地陪在林清清身邊,見證了她的寵物狗生崽的幸福時刻。
男人隨意地把外套往沙發上一丟,略有些不滿道,
“孩子沒了怎麼也不告訴我,害我白高興一場。”
“你和林清清好不容易冰釋前嫌,我怎麼能打擾呢。”
若不是我的主治醫生給方懷川打了電話,恐怕他現在還沉浸在林清清的溫柔鄉裏。
林清清是方懷川的初戀女友,當初林清清為了學業放棄方懷川而出國留學,方懷川為此記恨了她好多年。
那時的我隻知道我有了接近方懷川的機會,隻知道悶頭一個勁地對方懷川示好,
卻不知道,恨其實也是一種愛。
方懷川眉頭皺起,帥氣的臉龐上全是對我的不悅,
“司遙,你能不能有點愛心,當時小船難產情況緊急,我總不能不管吧,而且,,”
我打斷方懷川,繼續道,
“而且林清清有抑鬱症,若不是有小船的陪伴,她可能早就死了。方懷川,這些我都知道,所以即使我們的孩子死了,我也坦然接受了,不是嗎。”
我永遠記得當時方懷川知道林清清得了抑鬱症後有多麼的心疼和懊惱,
向來清冷矜貴方大少爺,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吵著鬧著說自己對不起林清清。
而當時的我,隻知道替方懷川收拾他的嘔吐物,隻知道一個勁地擔心他明早醒來會不會胃痛。
方懷川看了我好一會,突然有些疲憊地歎了一口氣,
“遙遙,我們還會有孩子的,別再跟我置氣了好嗎。”
方懷川輕輕地攬我入懷,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這一刻,到真像極了一個疼我愛我的好丈夫。
可我聞到了那款熟悉的甜膩的香水味,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他輕拍著我的後背,“明天是爸媽的忌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們。”
這還是方懷川第一次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以往的每一次他都會以工作忙為借口而推脫掉,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抱有希望。
若是之前的司遙聽到他這麼說一定會很開心吧,可現在的司遙知道這不過是他對我的施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