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二十一年(1895)秋天,譚嗣同由武昌返回瀏陽。暑氣漸息,蟬聲如不安者的喧囂。這一天,譚嗣同放下了書中的微毫,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望向窗外的夏花暑草。兩個月來,他每日坐在這裏埋頭著述,整日不輟。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這個世道連栽培一棵參天大樹的耐心都沒有,更何況去開啟一代人的見識。時間就像是一趟封閉車體的馬車,晃晃悠悠,自得其樂。車裏的人被晃醒,又被晃得睡了過去,其中有裝睡的,有真的昏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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