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遠是我媽資助七年的貧困生。
年幼失孤卻成績優異又生得清俊。
我對他芳心暗許。
他刷著我的黑卡,住著我的別墅,上下學豪車接送。
誰承想去Y國旅遊前,江新遠受不住同學蘇瑤瑤想去Y國見世麵的請求。
兩人行變三人行。
在我的需求被他兩數次忽略後,我忍無可忍甩了江新遠一巴掌。
他又驚又怒反手報警。
我被關在異國他鄉的看守所足足24小時!
“許圖南,你實在太任性了,這次就當給你個教訓。”
江新遠皺眉訓斥。
我被氣笑了,軟飯硬吃的白眼狼!
打蛇打七寸,我反手撤回對他的一切資助。
......
“啪”得一聲脆響,我一巴掌甩在了江新遠的臉上,他清秀白皙的臉頰瞬間紅腫。
“許圖南,你瘋了嗎?你竟然敢打我!”
江新遠被氣得雙眼冒火,摸著紅腫的臉怒吼。
我愣在原地,呆滯地低頭看右手,也有些不敢置信,心裏卻很是痛快。
從高中到大學,每次發生衝突都是我先低頭。
蘇瑤瑤瞪大了雙眼,一臉羞憤。
“圖南姐,你,你怎麼能動手打人!新遠隻是接受了你家的資助,又不是你的仆人。難道我們窮人就不能有尊嚴嗎?”
說著眼睛都紅了,語氣愈發的委屈。
“新遠,都怪我餓了著急吃飯,否則圖南姐也不會生氣鬧成這樣。”
從備降希思羅機場到現在,我想吃想玩想逛得一樣都沒安排上,我的攻略被蘇瑤瑤改得麵目全非。
我像個傭人一樣跟在身後給他們拎包,就連預約好的跟拍也被占為己有。
攝影師看不下去主動提出給我拍照,他們沒有耐心等待提出四處逛逛。
可等我拍完後在寒風中足足等了四小時也未見人影。
我擔心他們出意外四處尋找,尋到時卻見他們有說有笑地吃著西餐。
刷得還是我的副卡!
我又冷又餓,看到這一幕怒火直衝天靈蓋。
他們卻像沒事人一樣,若無其事地招呼我,“許圖南你來得正好,點太多了我們沒吃完,浪費可恥你趕緊吃完我們好去......”
看著桌上剩了大半的十四個菜,我被氣得渾身顫抖,忍無可忍。
江新遠見我還不道歉,怒極反笑,“好好好,許圖南,你真是漲本事了,我看警察來了,你還能不能這麼硬氣。”
Y國警察出警很快,他剛報完警不久就趕到現場。
在警察檢查江新遠傷勢的時候,我連忙用生疏的英語向警察解釋。
江新遠見我這幅樣子,得意地勾起嘴角。
很大度地和警察說撤銷報警申請,他不和我計較了。
可是各國法律不同,Y國警察依法將我帶回警局審訊並關進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小隔間明亮卻窄小,我惶恐不安地坐在椅子上。
進來前警察沒收了我的隨身物品,包括手機。
在現代社會失去聯絡工具,我無法聯係律師自救,隻能寄希望於江新遠和蘇瑤瑤。
好歹我這個冤大頭承擔了Y國三人行的全部費用,如果他們有良心的話。
我像被折了雙翼的飛鳥被禁錮在這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二十四小時後。
案件結束,我被放了出來,重獲自由。
我踉蹌地走出警局,被刺眼的陽光照得隻能眯起眼睛四處尋找。
門外空無一人,不見江新遠的身影。
我強忍怒氣,迅速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連續三次都是正在通話中。
我不信邪,想接著打微信電話,卻發現被拉黑了!
最新一條消息是我被關進去江新遠發的。
“許圖南,我谘詢過這不是什麼大事,也就關個24小時。你正好呆裏麵反省一下!瑤瑤被嚇到了,我先帶她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