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這間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打開。
白棠給林澤手術完後走到我的床邊。
不屑一顧地俯視著我,用力掐了我胳膊一下。
“你這不是挺好的嗎?剛剛在矯情什麼呀?”
“是不是就因為我給阿澤手術了,你至於這樣嗎?真讓我看不起你。”
我聽見自己愛了這麼久的女人如此刻薄,隻覺得心裏十分的疼。
剛剛已經好轉的疼痛也再次痛了起來。
我的額頭上充滿了汗水,手使勁抓著身下的床單。
痛到幾乎暈厥。
見我不說話,白棠有些惱怒地拍了我一巴掌。
但這點疼痛根本比不上身體上的病痛。
終於,我疼得昏了過去。
而白棠也在此刻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來人來人,搶救,402病床暈了!”
所有人終於圍在我的身邊,對著我忙碌。
白棠也意識到我的身體要比林澤更加需要腎源。
她臉色變換地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硬著頭皮讓人給我進行搶救。
當我睜開眼看著病房以及鼻尖充斥的消毒水味道時。
我就知道自己還沒有死。
這場病魔居然沒有帶走我。
因為沒有及時得到腎源更換,我身上的病毒已經開始擴散。
而我也在此刻才開始思考我和白棠的婚姻。
五年前,我被過世的爸爸托付給了白棠的父親,他們是最要好的朋友。
在他的資助下我讀完了名牌大學,並且慢慢對白棠產生好感。
他父親做主給我們訂了婚,並且也在不久之後成婚。
我被白家盡心盡力的培養成接班人,替白棠守護這大家大業。
婚姻不能說愛的轟轟烈烈,倒也是相敬如賓。
直到林澤留學回來。我和白棠之間發生了變化,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噓寒問暖,而是越來越疏遠我。
根據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共同好友了解,林澤和白棠是彼此的初戀。
因為林澤家裏的緣故高中就出國留學,兩個人分手,而我也在這之後成為了她的丈夫。
我對此嗤之以鼻不覺得自己的妻子是一個會背叛婚姻的人。
直到林澤加上我的好友,開始接二連三地發來挑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