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快要暈厥的時候,終於有一個醫生來到了病房。
十分嫌棄的把我從地上拽起來扔在了床上。
我強撐著睜開眼想要謝謝眼前的人。
卻發現是一直默默陪伴白棠的小師弟。
上一世我死,都是他幫白棠善的後。
把我的屍體扔進了化糞池裏,簡直慘不忍睹。
他伸出手在我身上來回摸索,特意在我疼痛的地方使勁按了按,我忍不住悶哼出聲。
“這不還是有力氣嗎,就不能再挺挺?”
“現在整個科室都是在給林澤哥手術,沒人管你。”
“我看白棠姐說的沒錯,你這人就是矯情,之前疼的時候都沒見你怎麼樣,偏偏給林澤哥手術的時候你在這呲牙咧嘴。”
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都忘記了疼痛的反應,滿腦子都是白棠當著他人的麵說我矯情。
多年的感情,最後換來的是在外人麵前的嫌棄。
我憤怒的想要起身去質問她一個清楚。
身上的疼痛卻又讓我掉在了地上不停抽動,我與醫生四目相對。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像是在看著一隻掙紮的螞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給我打了一針藥劑。
讓我身上的疼痛得到緩解。
“你好好待著吧,沒事別按呼叫。”
“搞的白棠姐心情都不好了,別影響到林澤哥的手術。”
說完門就被他狠狠地關上。
力氣大的似乎要將整個門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