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手術台上,我放棄了自己需要的腎源。
任由病痛折磨得我不成人形。
上一世,我因為先用了腎源導致妻子的初戀死於病魔。
身為主刀醫生的妻子說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讓我不要放在心上。
後來她卻打著懷孕的幌子,將我騙到天台推了下去。
“你就那麼需要那顆腎嗎?就不能再等等嗎?你難道不知道阿澤也需要嗎?”
沒想到我卻重生到了手術當天,我果斷放棄了腎源,她想救初戀,就讓她救吧。
我寧可自己死於病魔,也不會再給她一次傷害我的機會。
冰冷的手術台上,燈光刺的我睜不開眼。
當我跟身旁的醫生說了放棄腎源,自顧自地就往病房裏走。
妻子馬上把醫院為我找來的配型著急地想要用在初戀林澤的身上。
他們科室的人匆匆地趕去林澤的病房安排手術,我想要起身關門,渾身卻突然疼的厲害。
險些跪在地上。
用盡力氣抬起手按下了身旁的呼叫。
可始終沒有一個人來。
上一世,妻子白棠十分讚成我先用腎源,親自操刀手術並且全程陪護。
卻沒想到她的初戀林澤因為沒有腎源讓病痛折磨的不成樣子,最後從二十六樓一躍而下。
他摔死在了白棠的麵前,雙眼瞪大的看向她。
從那之後我們之間的感情就發生了變化,她會在某天突然買一束白菊花放在家裏。
林澤的死也成了她不能說的傷痛。
後來她用懷孕把我騙到了天台,將我推了下去。
雙眼通紅接近瘋狂地指著我說是我害了她的阿澤。
質問我為什麼不能再等等,就這麼矯情嗎?
想到上一世的下場,我忍不住渾身顫抖握緊了拳頭。
但我萬萬沒想到,我放棄腎源後,她居然明知道我也在生病卻一個醫護都沒留。
我瘋狂的拍打著呼叫,整個人身上的毛孔都在充斥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