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紀雪亭準備上班時,我才慢悠悠的從房間裏出來。
她皺著眉,不滿的看著我說:“你起這麼晚,那我和景天吃什麼!”
我淡淡的開口:"不好意思,以後你都去軍區食堂吃吧,那裏不是一直都提供早餐嗎?"
“至於蘇景天,我可管不著。”
紀雪亭生氣的說道:"他都喊你哥了,你連口飯都舍不得讓他吃嗎?"
我開口反駁她:"我媽可沒給我多生個弟弟!"
聽完以後,她摔門而去。
接下來三天,紀雪亭沒有回家住。
我知道這是她又在單方麵和我發起冷戰了。
以前她每次不高興後和我冷戰,都是我主動過去哄她直到高興。
但現在,我不會了。
第二天下午,我抽空把強製執行的流程交到了蘇景天手裏。
完事後他一臉挑釁的看著我說:"庭錚哥,馬上我就要搬進你家了,你說我能不能把它徹底變成我家。”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無所謂的說道:“你隨意。”
他一臉不信,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突然向我後方瞥了一眼,然後趴在我耳邊說:
"如果我摔倒,你說會發生什麼?"
沒等我反應過來,蘇景天便摔倒在地,嘴裏還哎呀、哎呀的叫著。
下一秒,紀雪亭帶著憤怒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陸庭錚,你在幹什麼!”
她焦急地跑上前來扶起蘇景天,怒生斥責我道:“你要是有意見就衝我來,你欺負他算什麼本事!”
我眼含冰霜:“拿出我推他的證據來,不要告訴我你一個團長不知道誰主張,誰舉證的道理!”
紀雪亭像是沒想到我會反駁她說的話,愣了幾秒後又怒吼道:“除了你,還有誰會這樣對待景天!”
我喉頭苦澀,隻剩苦笑。
兩年的戀愛,三年的婚姻,在紀雪亭這裏抵不過蘇景天的一段表演。
我冷漠的看著紀雪亭說:“隨你怎麼想。”
轉身便走。
到家後,我拿起粉筆在日曆上又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看著距離的天數,
原來,隻剩下,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