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剛把做好的早飯端上來。
蘇景天便連門都沒敲直接進來,“庭錚哥,不好意思,我又來打擾你了。”
我看著紀雪亭熟練的幫他把椅子拉開,然後說道:“你不用不好意思,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隨便吃敞開吃。”
說完,桌上的兩個饅頭便被分了去。
兩人其樂融融的把鍋裏的粥乘出來,
唯獨沒有我的。
我瞬間沒了胃口,轉身就去屋裏開始收拾行李。
等東西收拾的差不多時,紀雪亭進來了,猶豫了半晌後她看著我說:“景天的單身宿舍馬上就要到期了,暫時沒有地方住,我想著咱家不是還有空屋......”
沒等她說完,我開口打斷:“為人民服務也是你該做的,所以接他回來你做主就好。”
聽完以後她鬆了一口氣,笑著說:“我發現,你最近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諷刺的笑了笑,“是麼。”
準備出屋時,紀雪亭看見我房間裏大大小小的包裹,不解的問道,
“你收拾東西做什麼?要去哪兒嗎?”
我沉聲開口:“沒用的東西太多了,我收拾收拾賣破爛。”
紀雪亭愣了一秒,“也對,景天馬上就要搬進來了,家裏放不下。”
“這樣吧,你幫我也收拾收拾,我們用一個櫃子。給他留一個。”
我看著空了一半的櫃子,點了點頭。
她不知道的是,以後這個家裏再也不會有我的東西了。
待她走後,我在日曆上,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