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然的青梅薑水淺把孩子生在了公司廁所。
他急著喜當爹,我把丟在了攀岩山壁上。
我害怕的哀求他別丟下我,哭到發抖。
他卻把刀抵在我的安全繩上,“對不起晚笙,淺淺是薑家獨女,隻有她能救我的公司!”
我摔下山崖,斷了雙腿,無人照看。
他卻溫柔細致的哄著薑水淺,帶她跳定情華爾茲。
我終於絕望死心,給薑家家主打了電話。
“我同意認祖歸宗,但有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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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送進了醫院。
給沈柏然打去的十七通電話全部未接。
再想打,他已經關機。
“韓女士,你行動不便,最好能有人照顧你。”
回想起醫生的話,本就疼著的心漫上一股悲涼。
我參加舞蹈比賽賺來的錢,全都拿去支持沈柏然的公司了。
就連醫藥費也是勉強交上,請護工的錢都沒有。
現在他理都不理我,滿心滿眼都是薑水淺。
小護士看我心情鬱結,給我播放了個綜藝節目。
淺淺一抬眼皮,竟然看到了薑水淺。
她頗具神秘感的對鏡頭說,“今天來一位神秘嘉賓哦,大家期待一下吧~”
不用猜,就知道那人是誰。
沈柏然和她在綜藝節目裏眉目傳情,玩得非常開心。
直到遊戲中沈柏然失敗,被要求選一位在場女嘉賓跳舞。
萬眾矚目中,他毫無意外的牽起了薑水淺的手。
我心臟一滯,滿腦子都是他當初在公眾麵前拒絕跟我親近的理由。
那時他說,“這樣對公司影響不好,笙笙,你懂事點。”
音樂舞曲聲緩緩響起。
聽著熟悉的音樂聲,我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死死的盯著屏幕。
沈柏然摟著薑水淺的腰,在跳我們的定情舞。
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她崴腳受傷。
可我從山崖摔落,骨裂無人照看,他一直都不聞不問。
心口酸澀的要命,我眼淚徹底決堤。
從沒覺得如此委屈和心死。
我幽魂般的躺了下去,耳邊全是綜藝嘉賓誇讚的聲音。
“太配了,簡直是天生一對。”
“是啊,沈總不出現,我都不知道能有人和她這麼配,不愧是青梅竹馬。”
我沒勇氣再聽下去,關掉了電視。
接下來這段日子專心養病,不再去關注他們的任何消息。
直到我養好骨裂,沈柏然也沒出現過。
家裏也沒人,空空蕩蕩的一股塵土味。
掃視滿屋和沈柏然有關的東西,我心口疼的喘不上氣。
最終慘然一下,下定決心結束這段關係。
我剛收拾完行李,沈柏然就開門進來了。
“還知道回來啊,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倔,賭這麼長時間氣。”
他自顧自的走進來,“不就是當時割斷了你的安全繩,至於嗎?”
我全程沒有理會他,隻是默默的拖著行李要走。
沈柏然臉色變得很難看,質問我要去哪裏。
“我們分手吧。”我堅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