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然怔愣了一瞬,隨即暴怒。
“你要和我分手?就因為我當時去找淺淺了?”
“她是千金小姐,那種時候那麼無助,你都不能理解一下嗎?”
我實在忍無可忍,質問道:“我就當你是去救她命了,那為什麼後來還在綜藝上跟她跳我們的定情舞?”
沈柏然沒想到我會知道,因為我從不看綜藝。
但他的心虛隻是一閃而過,立刻厭惡的皺起眉,“為什麼不能跳?這舞蹈是你的專利?”
“你跳的那麼難看,一點也不如淺淺,怪不得你養母總是打你。”
他風輕雲淡的揭開我的傷疤,狠狠撒鹽。
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眼淚毫無預兆的落下來。
心中猛的生出一股悲憤,抬手抄起展示架上的獎杯砸過去。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愛了可以直說,還我自由!”
沈柏然鉗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了個踉蹌。
獎杯摔在地上,凹陷了好大一塊。
他冷著臉嘲諷我,“你的存在有價值嗎?韓晚笙,你就是個趴在我身上吸血的寄生蟲!”
“你以為你是淺淺這種獨立的千金小姐嗎?也配要自由?”
我瞳孔緊縮,不敢置信這話竟然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這麼多年的相互扶持和情意,竟然比不上薑水淺千金小姐的身份。
我不禁覺得自己很可笑。
卻再也不會窩囊的忍耐了。
“我是不配要她的自由,因為我不會亂搞,把孩子生在公司的廁所裏。”
此話一出,沈柏然瞬間黑沉了臉,毫不留情的扇了我一巴掌。
我跌倒在地上,疼的眼冒金星。
隻聽沈柏然氣急敗壞的說,“好好好,你不是要自由嗎,我給你!”
“從現在開始滾出我家,把我給你買的所有東西都留下。”
他以為我會服軟,可我隻是沉默的拖著行李箱向門口走去。
可他突然叫住了我。
惡毒的看著我,“身上的衣服我是我買的,脫下來再滾。”
秋末的雨夜,我被趕出家門。
隨手套上一件長裙,顫抖的蹲在門口收拾散開的行李。
我聽著屋裏傳來的恥笑聲,情緒徹底崩盤了。
待大門關上,我哽咽著給薑家家主打去了電話。
“我同意認祖歸宗,但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