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看守在獸房外的侍從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戰戰兢兢地找到夫君蕭景雲彙報:“侯爺,獸房中不對勁,老虎凶猛,夫人若真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呀!”
夫君蕭景雲凝眉思索一會兒後,說道:“這隻老虎被送過來的時候,剛被喂飽,至少四五天都不會覓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侍從麵露為難。
夫君蕭景雲接著道:“秦霜月這女人慣會耍手段,這想必又是她耍的花招。”
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宣判了我的死刑,讓府中的人無人敢作為。
這時,表妹陸瑤琴娉婷地走了過來,聽到夫君蕭景雲的話,她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理了理衣服,柔聲開口:“景雲哥哥,你就放過姐姐吧,畢竟我隻是摔了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的。”
“不行,她故意讓你受驚,就應該受到懲罰。”
陸瑤琴臉上笑意更勝,嘴裏卻道:“景雲哥哥,這樣對姐姐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姐姐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姐姐,姐姐隻是也喜歡你,就像,就像我一樣,她隻是嫉妒你對我好......”
陸瑤琴說著,竟然羞澀起來。
我站在空中看著,隻覺得陸瑤琴真是茶藝高超。
她每句話看似都是為我著想,實際上卻把我推進了無盡的深淵,讓夫君蕭景雲對我的誤會更甚。
我心中惡意難平。
夫君蕭景雲卻格外吃這一套。
他溫柔地攬過陸瑤琴的肩膀:“瑤琴,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就給秦霜月一個機會。”
陸瑤琴沒想到夫君蕭景雲會如此輕易地原諒我,神色有一瞬的扭曲。
覺察到陸瑤琴身子微僵,夫君蕭景雲關切道:“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陸瑤琴很快反應過來,重新掛上溫柔麵具,說道:“景雲哥哥,我剛才是太開心了,隻是姐姐在獸房裏獨自待了許久,我想還是帶一位大夫隨行更好。”
陸瑤琴在這裝什麼假好心?
不過,我轉頭看了一眼夫君蕭景雲,心中冷笑:夫君,不知道當你看到我死了的時候,會露出什麼表情呢?我真是太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