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年前一樣,隻不過當時的她,穿的是人畜無害的校服。
隻因為葉依純成績優異,卻出身貧寒,深受老師喜愛,莫名其妙地成了富小姐們的眼中釘。
沈嬌開出天價訂單,葉依純她媽很果斷地答應了。
她隻要忍受長達三個小時的折辱,就可以拿下這筆存款,供孩子念書到大學。
一個個臃腫肥胖的工廠男人進了房,按照沈嬌的指令,把刑具花活都完了個遍。
沈嬌的四個小跟班,用腳踩著她的腿,按著她的頭在門上聽,自己母親發出的淒厲慘叫。
母親叫得越慘,沈嬌拍手笑得越瘋狂,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葉依純哀求她停手,頭都磕出血了,卻被她們強行抹上502膠水,逼她閉嘴。
三小時後,男人們鬆了鬆褲腰帶,心滿意足地出來了。
母親已經昏了過去,床單上淌了一大片鮮血。
最無助的時候,傅司年剛好路過,背著葉依純的母親就衝進附近醫院,救了她們母女。
他本是校董兒子,查清真相後,果斷將參與的人都清退出學校。
除了他的青梅,沈嬌。
“我再說一遍,嬌嬌不是那種人。”
“她從小就心軟善良,連看到兔子受傷都會哭,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再說了,你有證據嗎?”
受害者跳不出自證陷阱。
葉依純不說話,卻瞥見了他猶疑、躲閃的眼神,僅僅就那麼一瞬間。
或許,他什麼都知道。
可葉依純說服自己不去逼問,母親已經病情加重去世,世上就隻剩傅司年對她好了。
“沈嬌,趁能活一天,就多喝一口10萬美元的咖啡吧。”
“從前我指望傅司年幫我,才讓你安然無恙地活了這麼久。”
“現在,我會親手送你下地獄。”
楚航從未見過葉依純那樣的眼神。
那是一種隱忍到極限,恨不得將沈嬌活活扒皮,一刀刀淩遲致死的恨意。
任何人見到這樣的眼神,就能懂得這血海深仇,何須證據?
“你這樣的臭蟲能把我怎樣?”
“你之所以能讀書上學,還不是花著我的錢!不知道報恩感激,還來反咬一口?”
“當初還是我太仁慈了,就該讓那些男的把你也搞了!說不定你和你媽一樣爽得不行!”
沈嬌不屑地說著。
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看垃圾的眼神。
葉依純再也忍不住,衝上前就給了沈嬌響亮的一耳光。
沈嬌正要還手,身後突然傳來傅司年的聲音。
“葉依純,你別太過分了!”
“我隻是讓沈秘書過來找你,勸你早點回家,你是想幹嘛!”
他急忙上前,摟住梨花帶雨的沈嬌。
沈嬌立刻戲精附體,哭哭啼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