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跟我比較要好的同事關切問我:
「蘇總編,哀牢山雖然開發了景區可以遊玩,但深處未開發的領域是絕對不能去的,你侄女她不會出事吧?」
我笑了笑:
「該勸的我都勸了,我總不能把她的腳綁住不讓她去吧。」
同事們知道我家的情況,就笑了笑沒再說話。
在我和同事們不斷地忙碌下,終於搶先發布了雜誌。
忙完一切回到家,發現全家都圍著蘇雨,她則滿臉憎恨的瞪著我。
我挑眉:
「發生什麼事了?」
我一進門嫂子就給我甩臉子,進臥室時房門使勁一摔。
我媽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還有臉回來!你侄女受傷都不管,工作就這麼重要嗎?」
蘇雨膝蓋處破了一點皮,我哥在給她塗碘伏。
瞧那傷勢可真嚴重,再晚點就要愈合了。
我哥雖然一句話沒說,但從我進門開始就在翻我白眼。
我也不打算理他們,反正我已經請好假聯係好了車,明天就能搬家。
可我剛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忽然懵了。
臥室門竟然被砸開了!
我頓時火冒三丈:
「誰幹的?我不在家你們憑什麼動我房間?」
我媽理直氣壯,一副不敢拿她怎麼樣的囂張樣:
「我幹的!都是一家人你鎖門防誰呢?
「而且你沒及時去看雨雨,拿你點東西補償給孩子不是應該的嗎?」
蘇雨也一臉得意看著我,眼神充滿挑釁。
我進臥室一看,我買的包果然不見了,連帶著護膚品口紅全都沒了!
這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前世,我媽總喜歡把我的東西給蘇雨,什麼首飾,新衣服和新包,甚至鞋。
我看在蘇雨是我侄女的份上,也沒說什麼。
可直到她不帶一絲猶豫將我推下樓時,我才知道她就是個徹底的白眼狼!
我壓製住心底的火氣,冷冷的看著蘇雨: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東西還給我。」
我媽梗著脖子掐著腰:
「來啊,是我拿的!你有本事打你老娘!」
有我哥和我媽的庇護,我始終沒能進蘇雨的房間拿到包。
蘇雨捂著嘴偷笑,她真以為將自己置身事外就能逃過一劫嗎?
我回屋,狠狠關上房門,還能隱約聽見客廳裏我哥和蘇雨的笑聲。
那就先讓你先得意一晚上。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下手狠。
第二天,我拿著購物發票殺到了蘇雨的大學教室。
我一腳踹開教室門,吼道:
「蘇雨,你給我出來!」
蘇雨正和她的小粉絲炫耀新包,她手裏拿著的正是我買的那個。
她看見我來,明顯慌了,下意識將包往下麵藏:
「你怎麼來了?」
我沉著臉大步走過去,一把奪過蘇雨的包,然後將包倒置,把她所有東西都倒出來。
蘇雨尖叫著,像是瘋了一樣抓我的臉:
「你憑什麼亂動我東西!」
我一把將她推倒,冷冷道:
「昨天我就讓你還給我, 既然你不還,那我隻能親自來拿。」
蘇雨紅著眼咬著唇,死死瞪著我就就說不出話。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向對她包容有加的姑姑,怎麼會突然殺進學校。
蘇雨的小粉絲不樂意了,義憤填膺:
「你就是她那個壞姑姑吧!你自己買不起包,憑什麼來搶雨雨的?」
同學們也紛紛指責我,甚至要報警抓我。
前世,蘇雨為了維持自己富家小姐的形象,總偷我的東西拿學校裏用。
還說我是個惡毒的女人,就知道欺負她。
因此身邊圍繞了不少小跟班,都說她是學校第一美強慘。
她喜歡被人簇擁崇拜的感覺,因此才去哀牢山撿石頭換錢來維持她越來越大的虛榮心。
我真想看看,當這層虛偽的麵紗被扯破後,同學們看到她的真實嘴臉時會是什麼樣子。
我勾唇冷笑,意味深長的看著蘇雨:
「看來,你魅力還不小,騙這麼多人,其實挺累的吧?」
蘇雨慌了,立刻站起來抓住我的手,緊張的說話都在顫抖:
「姑姑,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說好嗎?這裏是學校,鬧大了對你影響不好......」
我笑了,在家耀武揚威的她,還有怕的時候:
「你是怕對我不好呢,還是怕毀掉你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