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生氣,每次想搬出去住時我哥和我媽都會出來說好話,說我嫂子娶進來沒要彩禮,讓我平時多讓讓她。
看在我哥的份上,我也沒多說什麼,直到我私下問我哥要包包的錢,他總是以沒錢為借口賴賬不給。
而我的東西也被嫂子霸占,到最後錢貨兩失。
但這次,他們休想再沾我一毛錢的光。
我一把將包奪走,淡淡道:
「你不是後天走嗎?明天買也來得及。該不會嫂子連一個登山包都不舍得給你這個未來的大功臣買吧?」
嫂子切了一聲,狠狠瞪了我一眼:
「什麼破包,我們還不稀罕呢。明天媽給你買最貴的登山包!」
蘇雨撇撇嘴,眼神依舊不舍得離開lv包。
當然,她要我這包可不是為了登山,而是為了去班裏攀比,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甚至冒險去哀牢山撿石頭也是為了賺錢買奢侈品。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給你的東西,你富家小姐的人設什麼時候崩。
第二天上班時,我特意將臥室門鎖上,想著忙完這一陣再出去租房子。
這兩天我早出晚歸,著手準備雜誌最重要的收尾工作。
就在我忙的不可開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我媽又來了。
她尖著嗓門,生怕其他同事聽不到:
「蘇洛你侄女都在哀牢山失蹤了,你趕緊去找你侄女!」
我皺了皺眉。
上一世,蘇雨一旦出事,我媽必定來公司找我。
她說哥嫂工作忙著賺錢沒工夫去,就讓我這當姑姑的去。
我當時著急的很,連工作都不顧了,著急忙慌的進了山,生怕她出什麼事。
可她隻是擦破了一點皮,而我卻承受著巨大的輿論風波。
記者們都說我不負責,讓孩子去哀牢山深處送死,而我的雜誌也因為錯過了最佳發布時間,被別的雜誌社捷足先登。
我和團隊忙碌好久的心血就此葬送。
但現在,我絕不會再插手他們家的任何事。
我故作著急:
「媽,我實在走不開,你趕緊叫哥嫂去找啊!自己的親閨女都丟了,做父母的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哀牢山可是有凶獸的,再不去找蘇雨可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這父母心真大,不知道的還以為蘇雨不是哥嫂的親閨女呢!」
同事們都用異常的目光看著我媽,像是聽見了什麼大新聞一樣拿出手機拍照。
我媽本來是來綁架我回家的,可不想連累哥嫂,她生怕造出什麼輿論,趕緊出去了:
「我先去叫你哥嫂,你也趕緊回去,畢竟是你親侄女。」
我光嘴上答應,我媽見我沒行動,罵罵咧咧兩句匆匆走了。
等她走了後,我對後勤說:
「在樓下安排幾個保安,閑雜人員不許入內,提誰的名字都不行。」
上輩子,我媽經常打著我的名號在公司進出,比在自己家裏都自由,平時借著看我的名號偷衛生紙和紙杯也就算了,甚至家裏的飲用水沒水了,都要在我公司裏拿回家。
同事雖然嘴上不說,但也厭惡我媽這種行為。
這次,我不會讓她沾到一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