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祁安囚禁起來的時候,前男友把我救了出來。
我以為可以和他相守一生,卻發現救我隻是因為他的白月光生病了。
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聽到手術刀割破血肉的聲音。
手術失敗,我死了。
前男友和白月光山盟海誓,囚禁的我的人抱著我的屍體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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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祁安囚禁的第三年,我的前男友,沈羽澤找到了我。
他說可以帶我離開,我答應了。
逃離的那一天,看見沈羽澤的開車的側臉以及關懷的眼神,我以為終於找到了真愛。
直到他低下頭求我救救他身患重病的白月光,我才了然。
救我不是因為愛我,而是要我一命換一命。
然而手術失敗了,大出血,我在獲得自由的第七天,死在冰冷的手術台上。
沈羽澤忙著照顧白月光,隻有祁安,那個囚禁我的人,匆匆趕來,抱著我的屍體痛哭。
靈魂下墜,睜開眼,我發現自己回到了被囚禁的那一天。
地下室昏暗的門被打開了。
祁安端著盤子走進來,把燈打開。
我下意識遮住眼睛,手腕上的鎖鏈哢嗒作響。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聽到祁安的聲音,我感到一陣恍惚,上一世我執著於逃離他,卻沒想到是踏入了一個更深的深淵。
在我手術失敗而死的那天 隻有祁安為我流下眼淚,為我收斂屍骨,為我報仇......
“祁安,地下室好冷,你把我關到客廳裏吧。”
聽到我的話,祁安臉色一變,掐住我的下巴。
“別以為我不知道在耍什麼花招,是不是想離開我,去找你那個前男友!”
祁安情緒激動,以至於手上也用了力,我的下巴感到一陣疼痛。
“疼......”
祁安的情緒又變了。
他好像有些慌張,急忙把手撤開,但嘴上還是不饒人。
“疼點好,記住我的給你的痛,就沒空去找野男人了。”
我察覺到他的動作,才發覺我上一世是多麼愚蠢。
上一世離開之後,我和沈羽澤住到了他家。
第一天,我渾身發抖,迫切需要點熱量來溫暖身體,於是燒了開水。
但由於多年沒有鍛煉,握開水壺的手不穩,開水撒了一地,我的腳被燙傷了。
沈羽澤忙著給白月光聯係醫生。
看見我燙紅的腳背,隻說了句。
“哎呀,這點燙傷過幾天就好了,我今天要帶舒婷去遊樂園玩,就不回來了。”
宋舒婷是他的白月光,在我被祁安囚禁起來的那天回國了。
沈羽澤本可以一開始就救我,然而我向他呼救的時候,他忙著為白月光接機。
“你是在開什麼玩笑嗎?”
沈羽澤把電話掛斷,從此我的人生改變。
麵前祁安的身影逐漸模糊,我看到他慌裏慌張向我走來。
“怎麼哭了,難不成真是捏疼你了?”
哭了嗎?
我摸了一下臉,才發現早就淚流滿麵,眼淚止也止不住。
“來,給你塗點藥,不過要出去是想也別想了。”
下巴感到一絲涼意,祁安輕柔地為我上藥,盡管我沒有受傷。
我和祁安的相遇純屬偶然,他是大我一級的學長。
報道那天,我沒有找到路,是他帶我去報道點,甚至貼心的給我買了一瓶飲用水。
室友喜歡祁安,慫恿我去替她要聯係方式,他劃拉了兩次,才調換出二維碼的界麵。
在我心裏,祁安是知心的學長,無話不談的朋友,但絕不是囚禁我的人。
所以我和祁安究竟是怎麼走到那一步的呢?
他待人印象是很體貼的那一掛,我對他的初印象很好。
直到我和沈羽澤在一起的第二個月,他的白月光回國,而我被祁安關起來。
他終於展露他病態的,瘋狂的那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