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海難時,女友陸雲溪把僅剩的一件救生衣給了坐在船上的白月光初戀。
她安慰著白月光初戀「薑遠哲是遊泳運動員,這點水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你比他更需要救生衣。」
可陸雲溪不知道,我當年為了救她,肩膀受了重傷,已經不能再遊泳了。
後來,看到我的屍體,陸雲溪卻哭著說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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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墜海溺水死了。
再睜眼,我已成為靈魂體飄在空中,目睹墜落那片海麵出現一大片血。
然而緊急撤離的陸雲溪卻沒有注意到那一大片血,她正忙著安撫哭得梨花帶雨的季子楓。
「雲溪姐姐,遠哲哥掉海裏了怎麼辦?都怪我身體不好非要跟著來,救生衣應該先給他才對,你快找人救救他吧。」
「薑遠哲是遊泳運動員,不用擔心,他故意想引起我的關注而已。」
陸雲溪說這話時,臉上一片冷漠。
我看在眼裏,自嘲一笑。
當年為了去救她,我肩膀受重傷,早就不能遊泳。
陸雲溪不是不知道,她隻是沒放在心裏罷了。
戀愛五年結婚五年,做盡一切的我終究是挽回不了一個變心的人啊。
也許是心中有怨念,我始終沒法離開陸雲溪身邊。
我看著毫發無傷的季子楓被陸雲溪帶去醫院做全套檢查,直到確認他無事,陸雲溪才鬆了口氣。
季子楓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眼神裏充滿愛慕看向陸雲溪,輕聲說:「雲溪姐姐,遠哲哥到現在還故意不回來,他是不是討厭我了?」
陸雲溪依舊一副無所謂的神情,語氣淡淡,「不用理他,他明知道你身體弱不會遊泳,還安排遊艇項目,我不過是把救生衣給你,他又起嫉妒心玩消失,妄想我去哄他,我不會再上當了。」
我痛苦地看著這一幕,原來在她心裏,我早已成為愛撒謊善妒的心機男。
可當初是她先招惹我,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