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也向著她?”許小琴委屈地問道。
許父一聽更是怒火中燒,聲音中透著責備:“她可是你親姐姐,不是你的敵人!你做的這些事,難道不怕遭報應嗎?”
“我做錯什麼了?我隻是替姐姐試探一下程元忠對她是否真心罷了。”許小琴不甘示弱地辯解著。
“立刻斷了和程元忠的關係,否則別想再踏進這個家門!”許父語氣冷硬,眉頭深鎖,怒氣未消。
“即便斷了聯係,他也不可能再娶姐姐了,那我又何必分手?”許小琴不服氣地頂嘴。
話音剛落,許父再次揚起手,嚇得許小琴連忙躲到母親身後,眼中閃過一絲怯意。
“滾!立刻滾出去!未經我允許,不準回來!”許父怒吼道,氣得渾身顫抖。
許小琴不甘地瞪了許倚雲一眼,冷笑道:“哼,許倚雲,有我在,你別指望程元忠會再愛你!”說罷,憤然轉身跑出家門。
一場鬧劇終於落幕,許倚雲平複了情緒,微微一笑,向父母和哥哥道別:“爸媽,大哥,我還有個飯局,先走了。”
“倚雲,要不我送你?”許和泰在她身後關切地問道。
“不用了,”許倚雲搖搖頭,婉拒了他的好意。
這個家一如既往,父親雖然嚴厲,但始終是唯一維護她的人;而無論妹妹做錯什麼,母親和哥哥總是偏袒她,令她心中寒意倍增。
近幾日,她將生活安排得“充實”無比——在工作和應酬之間奔波,雖然曾經厭煩,但這密集的安排讓她得以暫時忘卻心中的痛楚。令人費解的是,那晚冒犯她的男人並未再現身,雖說她並不希望見到他,但隱隱總覺得事情沒有徹底了結。
這樣忙碌地過了一周,新的一周末到來時,她卻依然未能休息。中午剛下班,她便趕往環島酒店赴宴。
這次請客的是江月杉,高官之後,父親乃副省長級別,威逼她非來不可,甚至威脅若不出席就取消她的行醫資格。她心中雖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剛進入包廂,就聽到江月杉半開玩笑地抱怨:“許醫生,你總算來了,我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差點要報警。”
許倚雲淡淡一笑,禮貌回應:“抱歉,剛才有些事情耽擱了。”
江月杉見她來了,也沒再多說,直接招呼服務員上菜。
她剛坐定,身旁的高建安便湊了過來。
“喂,兩個月沒見到我,今天見了怎麼不開心?”高建安打趣道。
高建安是她的師兄,也是同事,兩個月前去了外地進修,兩人平時關係不錯。
“你回來了就好,不然排班太緊湊,真是要累死我了。”許倚雲無奈地笑笑,略帶調侃地說道。
高建安聞言微微皺眉,關切地問:“還有三天就是婚禮了,怎麼不見你請婚假?”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關注後,壓低聲音道:“他上周悔婚了,婚禮取消了。”聲音低得幾乎隻有高建安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