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宴懷,是在清風館。
前唐風流肆意,高高在上的太子,現在是清風館的頭牌。
我救了正被寡婦騷擾的宴懷。
宴懷毫不客氣的將我推倒在地上,滿臉厭惡的看著我:“尊貴的沐靈公主,離我遠點,你讓我惡心。”
我知道宴懷恨不得殺了我。我父皇滅了他的國家,殺了他的父母,讓他淪落風塵。
可是我還是愛他。
我想把一切捧給他,他卻一次次把我推開,直到我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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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拍賣前朝太子宴懷的初夜。價高者得。”
老鴇一把撕開宴懷單薄的衣服,漏出健碩的肌肉。全場立馬發出“哇、哇”的驚歎聲。
“八塊腹肌啊。小娘子們,公子們。饞嗎?饞就準備好銀子。”
我笑著看老鴇胡說八道。宴懷哪裏還有初夜,當年在摘星閣裏,他和我日日依偎在一起,夜夜孜孜不倦,纏的我腰疼。
那壯碩的肌肉,我更是摸了無數遍。
宴懷麵無表情的站在台子中央,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我坐宴懷的正前方,宴懷的視線卻從來沒有停留在我身上一次。
宴懷得知我是大齊的公主,還是大齊派到大魏的暗探首領時,我差點死在宴懷手裏。在我即將斷氣的時候,宴懷鬆了手。
“沐靈,別讓我再看到你。下次相見,我必定殺了你。”
不知道現在的宴懷,是不是在心裏盤算如何取我項上人頭。
台下起哄聲,吹口哨聲不絕於耳。
拋開宴懷的太子身份。宴懷確實長得好看,不僅女人覺得好看,男人也覺得好看。宴懷頭牌的身份是憑實力拿的。
宴懷的起拍價一百兩黃金,勸退了一大部分人。這個價格是我讓老鴇定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染指我的宴懷。
如果不是宴懷死活不肯承我的情,我父皇又想讓宴懷死,我肯定把宴懷放身邊好好看著。
最後剩下的有實力的競標者有三個:第一個是肥頭大耳的小矮子皇商孟子文,他是出了名的斷袖。
第二個是馮丞相的嫡長女馮婧顏。馮丞相是大魏舊臣,大魏滅了後馮丞相改而效忠我父皇。馮丞相不願意前往大齊,就留在大魏都城輔佐我。
如果大魏沒有亡國,馮婧顏現在應該已經是宴懷的太子妃了。
第三個就是我,我是宴懷殺父殺母仇人的孩子。
情感上,我是最沒有希望的人。
可我有信心能拿下宴懷,畢竟這場拍賣價高者得,普天之下,還有誰比我父皇更有錢。
我把滿滿一箱金子擺在老鴇麵前,指著宴懷說:“我先包他一年。”
老鴇緊緊抱著金子,火紅的大嘴咧到耳邊。
流程還是要走一遍。老鴇喊了三次價,孟子文咬牙舉了一次牌子,被我一個眼神逼了回去。
馮靖顏直接帶著丫鬟走了。
“沐靈公主,宴懷公子是您的了。您帶走隨意處置。”
我習慣性的要去拉宴懷的手。我好開心,這一次,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擁有宴懷了。
宴懷無視我的示好,輕輕跳下台子,坐在孟子文身邊說道:“我要跟他走。”
孟子文嘴角溢出一分帶著興奮的笑意,看看宴懷,又小心翼翼的看我。
我愣在原地,手上還有劃過宴懷衣服的絲滑感。
我不安的搓著手指,為了今天能成功拿到宴懷的所有權,我想了無數種方案,唯一沒想到我按規矩來,宴懷不按規矩來。
我努力把頭往宴懷麵前伸,頭上的金簪在宴懷麵前晃來晃去。金簪是宴懷親自打造,送給我十八歲的生辰禮物。
宴懷隻是瞟了我一眼,坐在孟子文身邊一動不動。
孟子文淫笑著摸上了宴懷修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