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都還沒長開,莫綰綰已經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流,整個人因為委屈抽泣,而微微發抖。
“楚婷姐,對不起,雖然真的是個誤會,但是我願意再次跟您道歉。”
“如果您覺得還不夠,我再給您磕兩個頭!”
看著她作勢真要磕頭,周敘白暴怒。
“綰綰你起來,沒必要給一個無理取鬧的人道歉!”
他用了“無理取鬧”這個詞,仿佛不久前在大堂挨打的不是他老婆,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市井婦人,仿佛剛才在樓道裏偷偷摸摸卿卿我我的也並不是他們兩個。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心疼,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心臟,密密麻麻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楚婷我再說一次,最好適可而止,你三十歲的人了,為什麼非要跟一個小姑娘計較?”
“你難道忘記了,你二十多歲在學校被人霸淩時是什麼感覺了嗎?總不能自己淋過雨,就要扯了別人的傘吧?”
我鼻尖一酸,眼裏一片溫熱。
為了維護莫綰綰,他竟然會提起我心裏最介意的事。
他拉起莫綰綰。
然後側過身給莫綰綰擦眼淚,莫綰綰揚起臉來露出一個笑讓他安心。
他們看上去默契極了。
不知情的人,估計還以為他們才是夫妻呢。
“楚婷,別鬧了,給綰綰道個歉,我就繼續陪你過生日,那麼多親朋好友還在等著呢。”
我嘲諷地笑了笑,毫不在意地看著他們。
他似乎被激怒了,冷哼一聲,拉著身邊的女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
就這樣將我一個人留在了現場。
回到席上,媽媽問我:“敘白呢,怎麼沒看見他人?”
許久不見的婆婆陰陽怪氣道:“都說了敘白工作忙,一個生日非要搞得這麼隆重,在我們老家,年輕人是不興過生日的,會折壽。”
這時不知誰說了一句:“剛怎麼看見敘白和一個女的走了?”
“什麼女的?”
“不認識,看著挺年輕,像是個大學生!身材......喔唷,前凸後翹的,好看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