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年,我看著江月竹從一個小職員一步步走到今天執行總裁的位置。
她從曾經天真爛漫的小姑娘,變成了如今和別的男人親吻都習以為常的成功女人。
江月竹牽著謝斯宇的手說:“這個吻不過是一個遊戲,你黑著臉給誰看?”
我留下離婚協議,離開了那個生活了十年的家。
江月竹衝涼水把自己弄的生病發燒,想要博取我的同情:
“言卿,我知道你才是對我最好的,能不能不離婚了?”
原來是她的男下屬拋棄她另攀高枝了。
可她憑什麼覺得,在她背叛我們的婚姻後我還會原諒她呢?
......
晚上六點,老婆發來信息:【今晚跟公司同事慶祝升職不回家吃飯了,不用等我。】
【晚上可能會喝酒,記得來接我。】
我在KTV門口從晚上十一點等到淩晨一點。
終於看到他們公司的人出來,卻沒有見江月竹的身影。
我擔心她喝多了沒人照顧,直接下車走了進去。
找了好幾個包間才找到江月竹。
包間裏的人還沒走完。
江月竹雙頰微紅被謝斯宇擁在懷裏,吻的火熱。
此起彼伏的起哄聲吵的我耳朵發疼。
我關掉令人晃動的彩色燈光,打開白燈照明。
裏麵的人對這個打破氣氛的舉動有些生氣:“誰啊,沒看到還在玩嗎?”
話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言卿哥,你怎麼來了?”
擁吻的兩人戀戀不舍的分開,江月竹轉頭看向我時,眉眼間多了幾分不悅:“不是讓你在車裏等我嗎?”
我麵無波瀾的看著她:“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的好事了。”
江月竹無所謂的語氣:“這個吻不過是一個遊戲,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黑著個臉給誰看?”
我並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跟江月竹爭執這件事情:“親完了的話回家吧。”
江月竹拉著謝斯宇,要送他回家。
謝斯宇猶豫的看了我一眼:“江總,算了吧,我怕言卿哥不高興。”
我的目光落在江月竹和謝斯宇緊牽著的手上,心不自覺的揪了一下。
江月竹的聲音響起:“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於那麼小心眼?”
“溫言卿,你是我老公,應該理解我走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不可能所有事情都由著你的性子來。”
謝斯宇附和:“是呀,言卿哥。江總現在已經是公司的執行總裁,以後少不了要在外麵逢場作戲。”
“你這麼小氣,怎麼做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
和江月竹結婚十年,看著她從一個小職員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也從曾經天真爛漫的小姑娘,變成了如今和男人親吻都習以為常的成功女人。
“真的隻是逢場作戲嗎?”
從我看到包間裏的畫麵那一刻,江月竹和謝斯宇給我的感覺就是熱戀中的情侶。
“逢場作戲沒必要握到現在不放吧?”
兩隻手依依不舍的分開。
江月竹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我們隻是玩個遊戲而已,你不要這麼不講道理行不行?”
包間裏剩餘幾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目光在我和江月竹以及謝斯宇三人來回轉著。
“回家吧。”
我不想把我和江月竹之間的感情問題擺到外人麵前。
江月竹和謝斯宇上了後座。
我剛準備發動車子,目光就不經意間掃到後座的兩人。
謝斯宇依靠在江月竹的胸口,還貪戀無比的蹭了蹭。
我的目光冷了下來:“讓他下車。”
江月竹氣憤的聲音從後座傳來:“溫言卿,你到底有完沒完?”
我又重複了一遍:“讓他下車!”
車門被拉開,謝斯宇下車了。
江月竹了下車了。
“溫言卿,你滾吧!”
她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我透過倒車鏡看到江月竹摸了摸謝斯宇的頭,又安撫了幾句。
已經快淩晨兩點的,疲憊和煩躁讓我心口悶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