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綠茶手段,我在我爸那裏就見過無數次了。
許多想要上位的女人,都對我媽用過這招。
但我爸永遠都站在我媽那邊。
事實證明,顧川心裏根本就沒有我。
見我凶白茵茵,便立刻下車護住了她。
“你有什麼氣衝我來,欺負一個小朋友算什麼事?”
說完還不解氣,又動手推了我一把。
我沒有防備,直接狠狠摔在了地上。
“是你自己沒站穩,可別怪我。”
而顧川非但沒來扶我,還直接拉著白茵茵上了車。
“你裝什麼裝,不就是摔了一下嗎?至於這麼苦大仇深地看著我?”
聞言,我心中對他的最後一次,希望也徹底破碎。
從前為了顧川,我付出了那麼多。
他家公司瀕臨破產時,也是我去求爸爸投的資。
為了能讓他重新上市,不知喝了多少酒。
硬生生地把我從一個酒精過敏,變成了出名的能喝。
彼時顧川在我生日時鄭重承諾,日後若是出人頭地一定會對我好。
“這輩子,我最不能辜負的人就是你。”
可現在看來,這些年隻有我被困在了他隨口許下的諾言枷鎖裏。
我什麼都沒再說,慢慢地爬起來,轉身回了房間。
任由顧川在身後怎麼喊我,都沒有回頭。
他和白茵茵是在半年前認識的。
當時總是跟我分享,說人事怎麼會把她招進來?
“還名牌大學畢業呢,做事笨手笨腳的,一個上午就拿錯了三次資料。”
他大發雷霆,想辭退白茵茵。
而後者又哭著來求我幫忙。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家裏全靠我掙錢呢......”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跟我說自己的家境如何淒慘。
最後打動了我,才得以留下。
可沒想到現在竟然恩將仇報,試圖爬到我的頭上。
我冷笑一聲,這個公司我有40%的股份。
比顧川的還要高出許多。
所以就算是她把顧川勾搭到手了,我也不怕。
白茵茵想抱大腿,可也不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老板?
就在我準備休息時,爸爸又給我打來電話。
我便將今天的事簡單告訴了他。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改天找個機會好好聊聊算了。”
爸爸勸我道,“顧川平常不是對你挺好的嗎?可能是一時沒想開,你也寬容些。”
而我頓感無語,“你到底站在哪邊呀?我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還勸我原諒。”
許是察覺到我生氣了,爸爸又慌忙改口,“你這孩子說什麼呢?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啊,隻是剛才不太了解情況罷了。”
“婚禮布置的已經結束了,至於取不取消,最終選擇權還在你自己手裏。”
我沉默了,知道爸爸是在讓我做選擇。
可是這次,我是鐵了心要和顧川分開。
還沒結婚,他就這樣子對我了。
就算之前偽裝得再好又有什麼用?
我總不能拿自己的後半生都去賭顧川的一次心軟吧。
思索半天後,我又開口道,“必須取消,今天我就會搬回去。”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自己的尊嚴。
而爸爸也沒再反駁,“好,那你收拾收拾東西,我現在就派人去接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