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敏發作時,顧川正抱著女秘書做懲罰遊戲。
即便我吐的死去活來,暈死在衛生間,他依舊滿不在乎的和女秘書談笑風生。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我在副駕駛發現了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他卻不以為然,“不是我做的,你別胡攪蠻纏行不行?”
我點點頭,直接發消息取消了婚禮行程。
可顧川卻又後悔了,不僅拉黑女秘書,還跪在我家門口哭求原諒。
......
從醫院出來後,顧川扶著我上了車。
可一開門,他的女秘書白茵茵卻坐在副駕駛。
胸前的兩個扣子崩開,事業線十分勾人。
此刻她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暈車,不如你坐後排?”
而我回頭看了眼顧川,想質問他為什麼要帶著這個女人。
可他卻直勾勾地盯著白茵茵,完全忽視了我。
“坐不了就走回去,少跟我玩這一套。”
我失去耐心,一把拽起白茵茵。
就當準備坐上去的時候,可卻看到了夾縫裏的避孕套。
霎時,我的臉色變得鐵青。
而顧川也注意到了,敷衍地解釋道,“這不是我的,你別誤會啊。”
“茵茵還在呢,你不要跟我胡攪蠻纏。”
白茵茵也挑釁地看著我,“是啊嫂子,我一整天都跟老板待在一起,知道不是他做的,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顧川在生意場上浸淫這麼多年,也能看出白茵茵的話是什麼意思。
可他並沒有製止,反而還讚同地拉了拉她的手。
“你嫂子矯情,非要坐副駕駛,那隻好先委屈一下你這個小朋友了。”
聽到這話,我惡心得差點沒吐出來。
白茵茵和我一樣大,她算哪門子的小朋友?
心中對顧川最後一絲期待,也徹底散了。
我沒再爭執,反手給爸爸發了條消息。
“婚禮取消,不用再準備了。”
隨後直接關上了屏幕,靠在車窗邊閉目養神。
一路上,車廂內都充斥著顧川和白茵茵的笑鬧聲。
我懶得去管,可心裏還是不好受。
跟顧川在一起有五年了,我了解他。
所以也能看出來他對白茵茵的不一般。
方才在宴會上,他全程都在幫白茵茵擋酒。
完全不顧我食物過敏,在衛生間吐的死去活來。
後來我暈倒過去,他還抱著白茵茵在一牆之隔做懲罰遊戲。
躺在病床上時,我忍受著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
可顧川竟然在和白茵茵在車上親熱,還故意讓我知道。
明明我們都要談婚論嫁了,婚紗店和場所都已經找好。
可他卻又搞出這一出來惡心我。
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我突然就覺得無比疲憊。
“行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先送茵茵回去。”
到家後,顧川迫不及待地趕我下車,讓後排的白茵茵坐了回去。
而白茵茵背對著他,衝我囂張地翻了個白眼。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眼睛不好就去治,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好欺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