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直接將我的頭按進池塘中。
冰冷的水覆住了我的口鼻,窒息的痛苦瞬間向我傳來。
我的身體劇烈掙紮,想擺脫她的壓製,可是卻做不到。
終於在我覺得自己快要到了極限,即將窒息而死的時候。
她又拽著我的頭發,離開了泳池水麵。
我立即大口大口地呼吸,臉上身上被弄得都是水漬,整個人狼狽不堪。
“賤婦,以後還敢仗著我兒囂張嗎?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你當牛做馬的使喚,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我喘勻了氣之後,斜眼看向她,心中湧出無限恨意,“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這一刻我心裏恨透了賀南章,都是因為他強迫我嫁給他,我才會遭受今天的一切。
楊春蘭又牟足了勁扇我一巴掌,絲絲的血跡順著我的嘴角流下。
“還敢嘴硬!今天要是治不了你,我這輩子算白活了!”
說完,楊春蘭又將我的頭按入池塘中。
這次的時候比上去按得時間還要長,周而複始,我整個人被折磨得脫力。
這時候有人看著我蒼白的麵色,開口勸道:“春蘭,給她點教訓得了,別真弄出了人命。”
“弄死了兒媳是可是要下監獄的,到時候咱們還都是幫凶呢!”
一聽到要下監獄,更多的人開口勸阻楊春蘭。
楊春蘭拽著我頭發的手,狠狠一甩,我整個人半身濕透的躺在地上。
她輕蔑地說道:“今天就暫時放過你這賤婦,你不守婦道的事,我要讓我兒親自收拾你!”
我有氣無力的想著,到時候賀南章打得你跪地求饒,我也絕不會再像從前幫你說半句話。
就在這時,一個老女人忽然指著我的肚子說道:“春蘭,你看她是不是懷孕了?”
水漬浸透了我原本寬鬆的衣裙,輕薄的布料牢牢的貼在我身上,露出我微凸的小腹。
楊春蘭見狀,瞬間怒目圓睜一腳踹在我的身上。
“你這個賤婦,竟連野種都懷上了!”
我身體微弓,下意識抬手護住自己的肚子。
楊春蘭還要來踢我。
我害怕她對我腹中的孩子不利,趕緊說道:“這不是野種,這是賀南章的孩子。”
楊春蘭憤怒吼道:“你這賤人,少來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想懷我兒的孩子,一直讓我兒喝絕嗣的藥!”
她怒氣衝衝指著我說道:“你這賤婦是想讓我賀家絕後啊!”
當初我剛和賀南章成親的時候,他總是不做措施,說要完完全全的和我融為一體。
每次事後,我都喝一碗避子湯。
我告訴他,他碰我一次我就喝一次避子湯,我絕對不會生下帶有他殘暴血脈的孩子。
他擔心藥物對我的身體有害,所以幹脆自己去找大夫要了絕嗣的藥。
她的老姐妹們一聽也是紛紛氣憤難當,畢竟在她們這個年紀看來,沒什麼是比子孫後代更重要的。
“這女人心也太毒了,不僅讓自己夫君絕後,還想讓他養便宜兒子。”
“心腸如此惡毒,簡直令人發指。”
“春蘭,你今天一定要把她肚子裏的孽種打掉。”
聽了那些老姐妹話中的刺激,楊春蘭雙目惡毒地看向我。
“沒錯!我今天就要把你肚子裏孽種給打掉,省的生下來讓我兒被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