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夏若澄十年,一直當著她的備胎。
外人都笑寧家大少爺在外橫行霸道,但在夏若澄麵前卻卑微的像是她的狗。
但我不在乎,我隻要能夠在她身邊。
後來,她總算成為了我的未婚妻。
可是她卻嫌棄我不夠得體,親手把我送到了男德學院,讓我學乖。
我被折磨的幾近崩潰,終於學乖不再愛她了。
可是她卻哭著求我原諒。
...
夏若橙來接我的時候,我正跪在地上接受懲罰。
起因是我昨天洗澡的時候耽誤了些時間,所以院長罰我跪在操場。
冬天的寒風有些刺骨,我裸著上半身直發抖,可是卻不敢反抗,因為我知道,那樣隻會讓我受到更多的懲罰。
原本我是要受鞭刑的,但是夏若橙提前來了,院長怕我暴露,就免了我這個鞭刑。
走出男德培訓學院,我看見夏若橙靠在了那輛張揚的紅色勞斯萊斯旁。
她穿著高檔的定製衣服,美豔的宛如盛開的玫瑰。
李院長親自將我送到了學院門口,她緊緊的掐著我的手,在我耳邊用著威脅的聲音說道:“你要是敢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
我聽到這威脅,立刻打了個冷顫,趕忙說道:“不敢,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
李院長聽到我這話很滿意:“很好,去吧。”
我上前了幾步。
夏若橙看著我走的這樣慢,皺了下眉頭,朝著身後的保鏢指了指我,示意他上前幫我拿一下行李。
保鏢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接過我手裏的行李,但是我卻猛地一縮。
“我自己可以。”我小聲道。
夏若澄看到我這個動作,歪著頭皺了下眉頭,像是不解,但卻也什麼都沒說。
從前的我張揚肆意,確實不會像現在這樣唯唯諾諾。
跑車一路疾馳,我和夏若澄在後座,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的喘不上氣,我隻得默念院長每天強迫我們念的道德經法。
沒想到曾經我最討厭的經法,現在卻能夠讓我的心舒緩許多。
“你怎麼不說話了?這可不像你。”
夏若澄耐不住安靜,先開口說話了。
為了能和夏若澄待在一起,我經常在她身邊喋喋不休的講著各種話題,即使她不耐煩的讓我離開也不惱,反而開心她和我說話了。
但現在不會了。
我來到男德學院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閉嘴。
還記得剛來學院的那幾天,我因為在院長懲罰別的學生時開口相勸,就被蒙上嘴餓了整整三天,在我快暈的時候才吃到了一碗豬食。
從那以後,我就學會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