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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笑笑坐到床邊握著我的手,麵帶擔憂。
“明月姐,都怪我,要不是一大群人非要給我過生日,我和阿寬也不會來得這麼晚。”
“你非要責怪的話就責怪我吧,跟阿寬沒有關係,都是我的錯。”
我抬眸看向梁寬:“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梁寬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他咳了一聲,沉聲道:“最近工作太忙,明年我再陪你回去祭拜父母。”
是啊。
他隻是記得今天是何笑笑的生日,卻忘了也是我父母的忌日。
一周前我就提醒過他。
直到昨天他才跟我說公司有事要忙,不能陪我回去祭拜父母。
我以為是什麼非要他一個總裁去處理的急事,沒想到是給何笑笑過生日。
見狀何笑笑攥緊我的手,委屈地開口。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要是不生氣,就打我兩巴掌解解氣。”
說著,她拿起我的手往她身上打。
手腕處隱隱作痛,我猛地甩開她。
何笑笑哎喲一聲摔在地上,眼睛含著淚,驚懼地看著我。
“明月姐,要是這樣才能讓你解氣,我就是被你打死也願意。”
梁寬把何笑笑從地上拉起來護在懷裏,警告地看著我。
“汪明月,你太過分了,有什麼事衝我來,和笑笑沒有關係。”
看著他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內心一片淒涼。
我冷笑一聲,沒有搭理他們,閉目養神。
我的無視讓梁寬惱羞成怒,他用力推了推我。
“趕緊給笑笑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何笑笑幸災樂禍地躲在梁寬身後,抬起頭高傲地看著我。
不管梁寬怎麼說,我隻當沒聽見。
兩人在醫院又喊又叫的,最終被護士趕了出去。
在醫院躺了兩天後,回到家。
剛進門就看到屋內一片狼藉,遍地的彩帶,桌子上是吃剩的殘羹冷飯。
蛋糕上的奶油抹得到處都是,牆上還掛著生日快樂的氣球。
我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張大了嘴。
正巧這時對麵的門開了,梁寬走了出來。
他看到我時愣住了。
身後的何笑笑追了出來:“阿寬,你的領帶忘記了。”
像是沒看到我一樣,親昵地給梁寬打上領帶。
梁寬回過神,下意識地推開她向我走來。
何笑笑看著我的眼神中滑過一絲怨恨。
梁寬臉色蒼白,慌張地解釋。
“那天給笑笑過生日把屋裏弄得一團亂,沒辦法住人,就在笑笑家湊合了兩天。”
說完又加了一句:“張姨明天才來上班,等她收拾好,我就搬回去。”
何笑笑穿著吊帶睡衣抱著胳膊挑釁地看著我。
她挺了挺胸,展示身上曖昧的痕跡。
梁寬看見了連忙擋住我的視線。
我收回目光,平靜地拉著箱子進屋。
梁寬攔住我,眼神中帶著疑惑。
“你為什麼不生氣?”
我微微一笑:“我為什麼要生氣,不是你說的要和下屬打好關係的嗎?”
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暴怒地掐住我的肩膀。
“汪明月,不要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就是表現得不在意,內心還是充滿了嫉妒怨恨。”
我淡定地推開他。
“以後,不管你是和何笑笑,李笑笑,還是趙笑笑再怎麼親密都跟我沒關係。”
說完,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轉身進屋,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