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付出,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我頂著周家的名字,還妄求能離那個人近一點,再近一點。
不過怎麼走,都走不出舊情人的魔咒。
“周依然,她不像你那樣惡毒。”
男人縱容著她對我的傷害,我看到愛的反麵。
當我把離婚協議遞給他時,他卻說,
“你欠周家的,還不清。”
我看著被打傷的雙腿,倏地笑了。
20年恩情,我已經用雙腿償還。
所以周景升,這次,我要先走了。
......
“啪”
我捂著火辣辣的右臉頰,低下頭。
“我再說一遍,給輕輕道歉!”男聲帶著不可反駁的語氣,毫不客氣地對我說。
我抬起眸,眼神淡淡地,盯著對麵站著的一男一女。
也許是我無動於衷的眼神激怒了還在氣頭上的男人。
他猛地抬起一隻手掐著我的脖子,逼得我連連後退,直到後腰狠狠撞上了甜品台。
我被撞得悶哼一聲,男人卻絲毫不在意,依舊怒氣衝衝地逼近我:“周依然!道歉!”
旁邊響起一些議論聲,我死咬著嘴唇不願開口,脖子上的手越勒越緊,掐住我的呼吸。
“景升哥哥,算了。”
剛剛站在周景升旁邊的池輕輕小跑過來,邊打著圓場,邊掰著周景升仿佛焊在我脖子上的手。
周景升使勁將我的身體往後一推,鬆開了手,扯下領帶擦了擦手,嫌惡地丟在了我的腳邊。
腰再次遭受重創,我的額頭因疼痛滲出幾滴汗。
隻看見周景升摟著池輕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宴會廳。
他們依偎著離開的背影,讓我心裏的傷口再次被狠狠地撕裂開。
今天是池輕輕的生日。
周景升為了慶賀,包下一整層樓為她慶生。
而作為周家養女,周景升妻子的我,因為問了句池輕輕的前夫邵偉怎麼沒來,就惹得壽星不痛快,當眾紅了眼眶。
圈裏的人都知道,池輕輕前夫邵偉風流成性,早在一年前就有了2個私生子。
池家顧念邵家勢力,隻得對外說是因觀念不和,和平分手。
周景升這個護花使者,看到他的白月光被我惹紅了眼眶,不管不顧地衝上來給了我一巴掌。
我撫了撫已經腫起的臉頰,自嘲地笑了笑。
三年過去,周景升還是依然,不愛我。
周圍的人們因為忌憚沒有上前扶我,我撿起地上的領帶,扶著腰走出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