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你好好想想,如果我成功變帥娶到有錢人的千金,你也能沾光找個富二代,而且放血有助於身體健康,不然那麼多人獻血幹什麼。」
我沒說話。
他失了耐心,露出真麵目,扭了扭脖子,提著刀靠近我。
我也不裝了,直接拿起一個抱枕拍向他的頭,趁他懵逼奪他刀,然後左勾拳右踢腿,三下五除二將他打倒在地,再將菜刀放到他脖子上。
我大學有個室友家裏是開武術館的,一有時間就教我們防身術,我悟性不錯,又纏著她學了些真功夫,雖稱不上什麼高手,但對付任浩這個外強中幹的腎虛男不在話下。
我媽想打我,我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打我一下我在你兒子身上砍一刀。」
她徹底不敢動。
「任萱你個小賤人,放開老子,不然等老子發達了,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我用力抓著一把他的頭發,嘲諷道:「就你這死樣子,這輩子也不會有出息,別一天到晚做白日夢,先不說你能不能變帥,那人家富家千金又不是扶貧的,怎麼會看上你這爛人。」
他被說得惱羞成怒,一直不停掙紮想要起身教訓我。
我直接站起身,再一次酣暢淋漓打了他一頓,這次他連跟我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我用刀背拍他的臉,問道:「還要不要我放血給你喝?」
他飛速搖頭,「不要了。」
得到他的答複,我才鬆開他。
臨走前我揚了揚手中的菜刀,笑眯眯對我媽說:「防止你們報複我,這把菜刀就暫時放在我房間吧。」
回到房間感覺有一股熱流流出,我連忙拿衛生巾墊上。
真倒黴,大姨媽提前了十天,一定是被奇葩的媽還有愛做夢的哥氣的。
半夜我被尿意逼醒,習慣性拿著手機去衛生間,再次回到房間後發現兩手空空,手機忘拿了。
我隻能忍著痛經帶來的劇痛走向衛生間,正好與從衛生間出來的任浩撞了個正著,他手上拿著我剛換下的衛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