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自己在一次次目睹陸從白與江澤川對我的敵意後,選擇成全他們與林晚晚,直接用書信告訴爹娘我願意嫁給太子為妃。
如今這日子再怎麼難熬,左右不過半個月而已。
這半個月,就當養身子吧。
可我有意安安靜靜過完這半個月,卻始終有人不願讓我如願。
雖然太子讓我一切都交給他,可閑來無事,我便準備為太子做一身衣裳。
誰料衣裳剛剛做好,不過去拿一個東西的功夫,林晚晚竟用剪刀將那一身衣裳剪爛。
我氣憤地衝上去,猛地搶過林晚晚手中被剪爛的衣服。
“林晚晚,你這是在做什麼?”
可趕來的陸從白看到這一幕,當即一腳將我踹倒在地,而江澤川更是急匆匆扶著林晚晚。
“晚晚,你沒事吧。”
“蘇惜昭,你就這麼看不慣晚晚要害她嗎?”
我倒在地上,猛地吐出大口鮮血,仍緊緊盯著他們。
“是林晚晚私自剪壞我做的衣服。”
“我隻是看著上邊有線頭想幫昭昭姐姐。”
林晚晚靠著江澤川,目光滿是挑釁,語氣卻楚楚可憐道。
“誰能想到一不小心,便將那衣服給不小心弄壞了。”
“昭昭姐姐甚至還想要打我。”
我瞪著林晚晚,氣憤道。
“你胡說,明明是你故意......”
“那又怎麼樣?”
陸從白不耐煩地打斷道。
“這衣服做來不是給我就是跟江澤川的,既然是我們的東西,晚晚樂意剪壞就剪壞好了。”
江澤川也不善地看著我,嘲諷道。
“你做的衣服,誰還敢穿?”
“倒不如扔給路邊乞丐,指不定還願意屈尊多看幾眼。”
明晃晃的貶低與嘲諷,心底愈發刺痛無比。
想當初,兩人心疼我身子不好,處處不讓我忙碌。
我為他們做一個香囊,都能被他們視若珍寶愛惜不已,一個丫鬟不小心弄了些許茶水在上邊,都能引得他們勃然大怒將丫鬟趕出府去。
如今,竟如此羞辱我。
我默默攥緊手心。
“這件衣服不是給你們的,你們更沒資格交給林晚晚處置。”
像是被這話逗笑了,兩人相視一笑道。
“不是給我們的?”
“這種做衣服的活,可都是妻子給夫君所做。”
“這城中誰人不知道你朝思暮想嫁給我們。”
“不是我們,又還能有誰要你這個病秧子呢?”
幫我拿東西的若蘭見狀,匆匆趕了上來,氣憤道。
“我們小姐乃是蘇家嫡女,出身學識才學樣樣出眾。”
“你們這兩個瞎了眼的人,當然不配娶小姐。”
“自有比你們千百倍好的人來迎娶小姐為妻!”
這話當即惹得江澤川大怒,他直接舉起若蘭扔入一旁的水池之中,並讓小廝壓著不讓若蘭上岸,擺明了要活生生溺死若蘭。
我沒料到江澤川如此殘忍,衝上去想去救若蘭,卻被陸從白一棍直接打倒在地。
“你這侍女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晚晚。”
“我看她是活膩歪了!”
“不如就讓我教教她下輩子怎麼做人吧。”
後背疼得厲害,我哭著看著江澤川與陸從白,跪在地上不斷哀求道。
“不要。”
“求求你們,放過若蘭。”
“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這話,江澤川微微眯了眼睛,低聲道。
“真要如此,當初是你害得晚晚被劫匪綁架害她發病。”
“這用作藥引的七碗血,自然也該由你出。”
正在水中的若蘭聽到這話,當即大喊道。
“小姐不要。”
“您身子本就弱又大病初愈,放了這麼多血您怎麼辦?”
看著江澤川與陸從白冷酷無情的臉,我猛地上前,拔出陸從白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