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老公,我被綁走捉住,折磨7天。
剛獲救回到家,正好撞見裴慶洲的白月光從衛生間出來,穿著輕薄如紗的睡衣,嬌嫩的臉上還有一抹未散去的潮紅。
“青青姐,你不要誤會,我隻是衣服臟了過來洗個澡.......”
她害怕地看著我,話音剛落,裴慶洲就光著上身從臥室衝了出來。
他緊張地將池月護在身前,臉色陰沉:“被綁架這招玩不通,又回家來發瘋了?今天是月月的生日,別給她找難堪!”
我這才發現,裴慶洲身上還有沒吃幹淨的奶油。
我被綁匪捉住折磨的時候,他們在家裏不知道玩得有多花。
以往撞見他們私會,我一定會發瘋、鬧得所有人都下不來台。
但這次。
我隻覺得沒意思,繞開他們,去衛生間處理身上的傷口。
............
將傷口消過毒,包上紗布,我出來找止痛藥。
看見裴慶洲正在清掃地上的蛋糕,未燃盡的3根蠟燭擺在垃圾桶最上麵。他記得今天是池月的生日,卻不記得,今天是我們結婚7周年的紀念日。
苦笑一聲,我徑直走向電視櫃拿藥。
他突然從背後摟住我,溫熱的氣息纏繞著我的耳垂:“好了寶兒,月月已經走了,就不要生氣了。”
“你在外麵胡鬧不回家的時候,月月陪客戶喝酒傷了胃,我為了補償她才陪她過了個生日。”
我已經習慣了,每次做完這種事,裴慶洲都會找一個蹩腳的理由。
這7天,他們根本沒回國公司一趟。
但我已無所謂了,淡淡地應了一聲,推開他繼續往前走。
裴慶洲逐漸失去耐心:“我解釋得不夠清楚嗎?林青青你適可而止吧,為了這點破事還要甩臉色到什麼時候?”
我突然怔住。
撞見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曖昧,沉默一會兒就算甩臉色了?
那以往我讓他遠離池月,他便嫌惡地幾天不回家,又算是什麼?
“我沒有甩臉色,隻是有些累了.........”
我懶得跟他吵,擠出了一絲笑。
裴慶洲鬆了口氣,又過來將我摟住:“這才對嘛寶兒,你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要學人家小年輕,成天爭風吃醋了。”
我下意識抬頭,看向電視屏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的確已經不年輕了。
裴慶洲胃不好,嫁給他7年,一日三餐都要親手做,憔悴的臉上滿是遮不住的油煙氣。
“抱歉寶兒,我不是嫌棄你........”
裴慶洲察覺到我的失落,慌亂地正要解釋,一旁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屏幕亮起,顯出他和池月曖昧自拍的屏保。
以及池月發來的信息:“謝謝輕舟哥哥,今晚我過得很開心。記得把關心分出一些,哄哄青青姐哦~”
那一刻裴慶洲幾乎是撲了過去,關掉手機塞進懷裏。
“寶兒你千萬別多想,我和月月隻是,隻是——”
一時間他也想不到托辭,逐漸漲紅了臉。
我微微笑了笑:“沒事,你們兩個人看上去挺般配的。”
裴慶洲微微詫異:“你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以往在乎他,才一次又一次地發瘋折磨自己。
現在隨便他們怎麼樣,我已經無所謂了。
“雖然我們當然在一起過,但畢竟都是過去的事了,頂多有些遺憾——”
他以為我在說反話,扯著我的手臂將我拉到懷裏,抱著我哄:“我答應你,馬上就把屏保換了好不好?”
我沒心思回應,劇烈的動作撕裂了身上的傷口。
我疼得咬緊牙關,縮著身子不停地顫抖。
“寶兒,你怎麼了?”
他眼中浮現出心疼,一副想安撫我,卻無從下手的模樣。
“藥,止痛藥.......”
我指著電視櫃的方向,已疼得說不出話。
可裴慶洲翻了好久,也沒有翻到。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眸間浮現出一抹愧色,低著頭不敢直視我的眼。
我恍然憶起池月在3天前發的那條動態:
‘感謝慶州哥哥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今天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背景照片,就是同一個牌子的止痛藥。
我怎麼會不明白,他把我的藥給了白月光?
那瞬間,心裏撕裂般的疼,讓我的情緒逐漸崩潰:“裴慶洲!你記得池月來月事的時間,就不記得我當年為了救你挨了打,落下病根,家裏必須常備一盒止痛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