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攥緊了心臟,我呼吸都有點困難。
我抓著胳膊,感覺胃也一陣一陣抽搐地疼。
意識到說錯了話,張成川抱歉地笑:“辰哥,你別多心。”
“我和柳如煙就是閨蜜。我出國也是因為職業發展,我從小就對旅遊有興趣,一直朝著夢想努力。”
“雖然如煙手裏的那些規劃都是我大學時做的練習,但是你放心,我對我的專業性還是有信心的。”
“有一句話如煙說得沒錯,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的旅行規劃做得比我的更好,如煙直接拿去用,也是為了讓你旅行更舒服順心一點。”
他說得坦坦蕩蕩,似乎真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見我不言,張成川又繼續解釋:“因為我是我們這個小圈子裏唯一的男生,大家從小就習慣多依靠我一些。”
“剛準備出國那會,如煙還不讓我走呢,說沒了我可怎麼辦。”他笑笑,“但是我還是想靠自己的能力出去闖闖,開闊眼界,我不像你,守著如煙就不用多想別的了。”
“我覺得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這樣才配得上優秀的女人。”
張成川大方地直視我的眼睛:“所以我和如煙真沒什麼,要是會在一起,我當初也不會出國了。”
我再也堅持不下去。
額頭流下涔涔冷汗,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我跟柳如煙說不舒服想要回去。
“要不要我送你?”她象征性地問了問,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我臉色蒼白:“不用了,張先生剛回來,你好好陪他。”
我用最快的速度衝到廁所,把剛才喝下的汽水全部吐了出來。
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我一邊大口呼吸著,一邊跑到門口攔車。
心慌胸悶,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肚子像是被重擊過一樣,疼得我全身發麻。
我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身體更難受一點,還是心裏更難受一點。
隻是強撐著意識到了醫院,不讓自己休克暈倒。
突然,一陣反胃,我控製不住地嘔出一口鮮血。
眼前一片通紅,逐漸模糊。
“辰哥,辰哥!”我看到一張熟悉而焦急的麵孔。
看來今晚是他值班。
我虛弱地張口,卻說不出話。
他推著急救床小跑起來:“沒事辰哥,我馬上給你找主任去,肯定沒事的。”
“柳如煙呢?我現在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