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愷的催促聲緊急地從電話裏傳來,我把電話拿起,冷冷說道:
“救火119,救命10,有手就行。”
電話那頭的林愷果不其然地炸開了,破口大罵:
“孟瑤你怎麼還能那麼淡定,那可是許澤啊!”
“得虧他平時對你那麼好,有什麼好的都想著你,你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我冷哼一聲,反問道:“那你呢?”
“有空給我打電話,沒空幫他叫119,你該不會想讓他死在裏麵吧?”
林愷瞬間閉嘴,被我堵得說不出話來。
林愷雖然和許澤一起長大,一起去國外留學,但是家裏條件沒有許澤好。
從小就嫉妒許澤,一直捧許澤臭腳,對他又畏懼又嫉妒,根本算不上什麼好人。
我換了一身衣服後繼續準備下一台手術,手機關機,收不到任何消息。
看到自己這雙依舊能做手術的手,我心裏湧出一股強烈的慶幸。
三個小時過後,我換好衣服,谘詢處的護士提醒我許澤來了。
許澤早些年來過我醫院幾次,知道我們兩個是夫妻。
我淡淡地應了一聲,問他傷勢怎麼樣?
護士支支吾吾,眼睛裏帶著遮掩和猶豫:
“澤哥沒什麼事,但和他一起被送來的江女士......兩隻手燒傷十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