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狗皮膏藥揭不掉。”
“你走?你以為我是楊維軒任你蒙騙嗎?”
“你在我訂婚宴會上搗亂時,沒想過有這一天嗎?”
秦雅和楊維軒的訂婚宴上,周棲林夥同蔣禮搜羅了一堆秦雅的花邊軼事循環播放。
這事不是周棲林玩的過了,是因為她發現哪怕秦雅和楊維軒要訂婚了,還在外麵沾花惹草。
周棲林不服氣,為什麼她全心全意捧出自己一顆心還不過秦雅的三心二意。
她當然不會以為楊維軒被蒙在鼓裏,楊維軒閉一隻眼是為了利益。
那她就偏要把事情搞的人盡皆知,要楊維軒收不了場定不了這個婚。
但她沒想到是楊維軒親自拔了大屏,看著她說,
“周棲林,今天是我的訂婚宴,你再胡鬧就滾。”
楊維軒對眾人說,
“家教不嚴,孩子胡鬧,各位見笑了。”
那一刻周棲林輸的體無完膚。
也是那一天,她決定要走了。
但現在她插翅難逃。
男人獰笑著逼她到角落,兩個人按住她的胳膊,手機被打落在地。
秦雅撿起手機,看到楊維軒的電話,一聲嗤笑。
“想打電話求救我幫你打啊~”
秦雅當著周棲林的麵,撥通楊維軒的電話,在接通的那一秒她聲音驚慌。
“維軒救我!棲林帶著幾個陌生男人,我現在給你發定位…”
秦雅讓周棲親眼看著她發送過去的定位。
周棲林被緊緊捂著嘴,一雙糙手小心翼翼的探進她的衣衫,順著嬌嫩的肌膚一路下滑。
楊維軒精心驕養了二十年的花,被一雙陌生的糙手擰碎。
那些手機的鏡頭像是一雙雙貪婪的眼睛,要把這具幹淨的身子拉入泥潭,和汙泥一起腐爛。
周棲林痛的拚命掙紮,她一口咬在那雙糙手上,可還未呼救,就被狠狠掐住了脖子。
秦雅把手機扔到一邊,一腳踩碎。
“周棲林,你前科那麼多,你猜你的小舅舅還會信你嗎?”
肮臟的手像是帶著粘液的章魚,上下其手。
周棲林細碎的哭聲被堵在嗓子間。
屈辱疼痛憤怒將她一起淹沒。
巷口傳來一陣疾馳的車輪聲,秦雅一個眼神男人們四散而逃。
秦雅抓亂自己的頭發,抹花妝容,撕碎自己的衣衫。
周棲林重重跪在地上,心臟在胸膛跳的要爆炸,耳朵裏是一陣有一陣尖銳的嘶鳴。
她抄起地上的半截紅磚,抓住秦雅的頭發。
這一刻她不在乎孰是孰非,她隻要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轉頭破風落下,卻砸到一個寬闊的肩膀上。
楊維軒衝過來將秦雅護在身下,磚磕在他肩胛骨上粉碎。
“維軒!”
秦雅一聲淒厲的哭聲。
楊維軒半個肩膀都在炸痛,這一下若是落在秦雅頭上,是會出人命的!
怪不得,怪不得周棲林今天老實的不正常。
原來是憋著做個大的。
楊維軒心裏騰然而起的怒火,讓他看到不到夜色中周棲林脖子上的掐痕,看不到她裙擺下順著大腿留下的血跡。
他隻看到周棲林要殺人的眼神。
若是今日周棲林得逞,那麼…
她就殺了人…
她竟然敢殺人!
楊維軒疼到麻木的胳膊掄起,重重打在周棲林的臉上。
“周棲林!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