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工人很快將我的東西全部搬到了新的公寓裏,家政已經將公寓裏的一切收拾完全。
看著煥然一新的新家,我心裏不免舒暢了不少。
剛剛坐下,手機上便立刻出現了一條消息。
【沈氏集團沈總與林家大小姐出入酒店】
照片中兩人身子緊貼,沈澤楷的手甚至直接伸入了林楚嬌的衣領之中。
林楚嬌,這麼多年沈澤楷還是很會挑人在我心頭狠狠紮上一刀。
與此同時,沈澤楷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蘇梨瑾,我警告過你的。”
“別以為裝模作樣搬出別墅就能威脅到我。”
“還想拿走行舟的撫養權跟我離婚。”
“你也配說出這句話?”
我站起身來到窗邊,看著遠處疾馳而過的車輛,輕笑道。
“沈澤楷,你有什麼招數就盡快使出來好了。”
“你不是一向自認為我的一切是依靠你才有的。”
“那不如你看看,沒有你的我,會不會更加肆意。”
氣急敗壞的咒罵被我直接掛斷,李特助的電話又很快打了起來,焦急地說道。
“蘇總,不好了。”
“沈總剛剛放話,不允許任何人跟我們有合作,否則便是跟沈家作對。”
“現在臨安集團的那個項目正是關鍵期。”
“會不會影響到那邊?”
我拿起旁邊的水壺,自顧自給陽台的花澆水。
“急什麼,他現在不過是條小魚,翻不出多大的浪。”
......
當初我跪了六個小時,換來了我們這段婚姻的存續。
沈澤楷自覺我已經聽話,對我要自己開辦公司的事情更是懶得搭理。
“裝模作樣那麼多,還不是要靠著沈家的名頭。”
沈澤楷沒有說錯,這個公司的確是靠著沈家的名頭才起來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公司隻是我明麵上迷惑沈澤楷的,我實際操辦的公司是另一家。
他自以為對我了解透徹,將我所有的舉動全部納入他的監視範圍內。
但有一件事他忽視了,我生長的環境沒有教會我豪車珠寶是什麼樣,卻教會了我如何在充斥著各種危險的地方生存下去。
從十二年起,這場離婚大戲就被我定義成了生存。
我趕到公司準備去辦公室時,李特助忽然說有人要見我。
打開門一看,發現竟是林楚嬌。
林楚嬌穿著奢華,神情高傲地望著我說道。
“蘇梨瑾,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不識趣。”
“你不會以為阿楷是為了你才遣散那些鶯鶯燕燕,所以給了你鬧離婚的底氣吧。”
“別忘了,沒有我你連被阿楷看上的機會都沒有!”
我勾唇一笑,氣定神閑地說道。
“很可惜,不管結婚還是離婚,跟他出現在同一張結婚證上的人還是我。”
“而不是你,林楚嬌。”
聽到我提及這件事,林楚嬌神情一怒,當即說道。
“你得意什麼?”
“所有人都說阿楷對你一見鐘情,可如果不是看你這張臉跟我有幾分相似。”
“你以為阿楷能看得上你?”
我點了點頭,坦然道。
“對。”
“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