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鑒定足以證明,我跟杜贅是父子關係。
我拿著那張親子鑒定書,拍在杜淩臉上,然後對著警察道:“警察同誌,我要報警。我兒子才生下來,就被杜淩抱走,這是拐賣兒童!我要他坐牢!”
杜淩冷汗當時就落下來了,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警察當場把他拘留。
他被拖走時還在大喊:“詩詩救我!”
我當場給他潑冷水:“誰都救不了你,你犯法了。”
裴語詩心疼極了。
警察才走,她就指責我:“阿淩跟你情同親兄弟,他當時也隻是無意抱錯孩子而已,你就報警抓他,你還是人嗎?”
我嘲諷道:“不做人的是杜淩!他家裏窮,上學期間吃住花銷都靠我家。畢業後找不到工作,我讓他做我助理,錢少事多。結果他恩將仇報,害我兒子、睡我老婆......我弄死他,都是他活該!”
結婚七年,我在裴語詩跟前向來乖順。
她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向西。
她讓我吃辣,就算喉嚨腫得說不出話,輸著消炎液也不會說一句不。
裴語詩壓根受不了我如今的態度,氣到麵色漲紅。
可我這會兒沒時間跟他們計較。
中午了,我兒子也該餓了。
我帶他吃完飯,然後折回醫院拿體檢報告。
確認他除了營養不良沒別的問題,這才帶他回家。
裴語詩跟杜鵬在我麵前都高傲慣了,被我罵一頓,誰也不肯主動聯係我。
直到杜淩被拘留半個月,母子倆坐不住了,來找我。
出軌做錯事的是裴語詩,她一句對不起沒有,照樣囂張。
“莊毅!你要是不肯讓警察放人,不讓杜贅給鵬鵬捐肝,就等著我跟你離婚吧!”
“離就離唄,你一個外麵養情人的撈女,還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了?”
我愛她,所以每次都選擇容忍退讓,以至於她把離婚跟冷暴力當做拿捏我的把柄。
給她臉了!
常用的威脅沒用,裴語詩一下子傻眼了。
但她在看到坐著輪椅趕來的杜鵬時,立刻有了底氣:“鵬鵬一聽說你針對阿淩,就鬧著要來。你不聽我的話,難道連鵬鵬的話也不聽了嗎?”
她是知道我有多在意杜鵬的。
杜鵬自己也清楚,他厭惡道:“大壞蛋,你要是讓杜爸爸坐牢,我就再也不會叫你爸爸了!”
他也就是個五歲的孩子,卻知道怎樣用我對他的愛來威脅我。
可惜他不知道我重生了,我現在隻想讓他去死!
我冷冷盯著他:“差點忘記你了,我可不是你親爸,也生不出你這樣的壞種。你的醫藥費我不會付,我兒子也不會給你捐肝,你就等死吧!”
杜鵬氣得大哭。
裴語詩怒視著我:“我懂了,你是在玩欲擒故縱是吧?莊毅我該說你,除非你跟警察說不追究阿淩責任,並且答應讓杜贅給鵬鵬捐肝,不然別想我回家了!”
她推著杜鵬就走了。
我直接氣笑了。
過去半個月我一心隻有兒子,忘記收拾這一家三口了。
杜淩跟裴語詩這對狗男女,帶走我兒子,虐待他。
杜鵬頂替我兒子身份,當了五年莊家少爺。
事情被戳穿,他們卻還想住著我買的房子,做著我給他們找的工作,花著我的錢,用著我給他們交醫藥費......嗬,做他們的死人夢去吧!
我給公司人事打電話:“把杜淩開了。”
又給我的秘書打電話:“找搬家公司,盛景園105房裏的所有東西,全都扔出去,換門鎖,那個公寓以後就不讓杜淩住了。我家別墅屬於女人的衣物、用品,都扔掉。告訴保安,裴語詩以後不再屬於小區業主。”
“我給杜淩、裴語詩開的那兩張副卡,全部注銷。”
“杜鵬醫院現存的醫藥費,全部取出來,以後也不交了。”
“另外,跟裴語詩工作的那家公司聯係一下,把她開了,我公司的新項目可以給他們。”
“這些盡快完成,你這月拿三倍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