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到心死後,在妻子和媽媽的痛哭下跳下樓
妻子再一次將我拋在山頂,轉頭去照顧我弟弟時。
我在路上被綁架,慘無人道的被折磨了三天三夜。
我唯一的求救電話也被他們毫不留情掛斷。
我傷痕累累回來的那天,家人正在給弟弟辦慶功宴。
妻子麵露惱火:「大喜的日子你弄成這副樣子給誰看?故意讓別人以為我們虐待你嗎?」
家人冷眼怒罵:「廢物,永遠趕不上你弟弟,要是死的人是你該多好。」
後來,如他們所願,我真的要死了。
可我一個廢物要死,她們哭什麼?
...
「嘶。」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我被人從麵包車裏扔出來。
「敢報警,老子就把你那些不雅照全都爆出去!讓人看看蘇大少是什麼賤貨!」
扔下這句話,麵包車疾馳而去。
我掙紮的從地上爬起,帶著滿身的傷,臉色慘白的一瘸一拐往家走。
打開門的瞬間。
鋼琴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穿著盛裝舉著酒杯,看向我的目光帶著審視。
恍惚間我似乎回到了被那些油膩眼神包裹的瞬間。
我本能後退,臉色慘白,額頭一片冷汗,身體止不住顫抖。
隱約間,我似乎看到妻子朝我走來。
她碰到我的一瞬間,我本能抱著頭蹲在地上,聲音尖銳破碎。
「別碰我,別碰我......」
四周響起竊竊私語聲。
林歲歲臉色陰沉,不顧我的顫抖,扯著我往樓上拽。
我踉蹌的跟在她身後,恰好被她攥著的手腕前兩天被燙掉一塊皮。
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底恢複幾分清明。
我聽見我媽滿懷歉意的聲音。
「抱歉各位,我這個大兒子是個戲精,讓我操碎了心,不像寧浩,為了祝賀寧浩拿了一等獎,我們......」
我腦袋嗡的一下,後麵的話再也聽不清。
原來,他們在為蘇寧浩舉行慶功宴。
一進房間,林歲歲直接甩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齒。
「蘇子夜,大喜的日子你弄成這副樣子給誰看?故意讓別人以為我們虐待你嗎?」
「歲歲,我被綁架了......」
她冷笑一聲:「嗬,綁架?綁匪偏偏挑今天放了你?怎麼,這三天你給他們伺候舒服了?他們連贖金都沒要?」
我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腦袋裏回蕩著“伺候”兩字。
那些刻意被我遺忘的記憶仿佛要壓垮我最後一絲理智。
我緊緊攥著拳頭,呼吸急促,身體忍不住哆嗦。
林歲歲似乎發現我的反常,皺著眉問:「你怎麼了?」
我雙眼猩紅,痛苦的看向她,嘴唇顫抖。
我想告訴她,她把我扔在山頂後,我就被人綁架了。
我想告訴她,整整三天,我過得生不如死。
我想告訴她,我靠著想見她的信念才活下來。
我剛要開口,蘇寧浩的聲音響起。
「歲歲,你別怪大哥,是我身體不爭氣,讓你們產生了隔閡,大哥生我氣也是應該的,隻是一個慶功宴而已。」
林歲歲眼底升起的柔情煙消雲散,快步走過去攙扶蘇寧浩,譏諷道。
「你把他當哥,他可不一定把你當弟弟,要不然怎麼會挑今天回來?」
她話音剛落,我媽怒氣衝衝的衝進來,一巴掌落在我臉上,滿臉嫌惡。
「你這個廢物!為什麼不死在外麵!」
「你知不知道,寧浩好好的慶功宴差點被你搞砸了!」
「你除了會給家裏蒙羞,還會幹什麼?永遠趕不上你弟弟,要是患心臟病的人是你該多好!」
我緩緩癱坐在地板上,對她的責罵已經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