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蕭家後,我一直盡心盡職的提蕭沁妍打理公司的事務。
所有人都在背地裏諷刺我,說我隻是個靠著老婆的軟飯男,是個沒出息的贅夫。
麵對他們的嘲笑,我從來都不在乎別人說什麼。
那時候我覺得,隻要一家三口過得幸福,就無畏外麵的瘋言瘋語。
而如今,我不想再把畢生的精力都耗在蕭家了,從打算了蕭沁妍離婚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好了離開蕭氏的打算。
我暗中聯係了大學時候的摯友,注冊了新的工作室,準備重新創業。
就在我為了新工作室忙得不可開交時。
保姆給我打來電話,說女兒突然高燒不退,嘴裏和手心起了好些紅點。
我當時正在離家200多公裏的外地出差,就算立刻趕回去也要將近三個小時的路程。
焦急之下,我隻好給蕭沁妍打去電話。
電話接聽後,我把女兒生病發燒的情況告訴她,讓她現在就趕回家送女兒去醫院。
聽蕭沁妍說自己馬上就回去,我才放了心。
可當我趕到家的時候,女兒正一個人睡在床上,已經高燒到暈厥無人過問。
我氣到發抖,壓下心頭的怒氣和心痛後火速地把女兒送去了醫院急診,等孩子情況穩定後,我才打電話給保姆質問。
保姆也嚇得不輕,連忙解釋:“夫人回家後,說會照顧孩子我才下班的,難道夫人不在家嗎?”
我的心沉入穀底,甚至撥通蕭沁妍號碼的時候手都在顫抖著。
打第三個時電話才被接通,那頭的聲音卻充滿著不耐煩:“老打電話煩不煩啊,諾諾生病了我正在照顧他,這幾天先不回去了。”
從前無比熟悉的聲音在此刻卻變得異常的陌生。
我的指甲狠狠地掐進肉裏,痛到窒息,聲音也顫抖著:“那瑤瑤怎麼辦?”
“我回去看過了,她正睡得香呢,不用擔心。你好好照顧她吧,諾諾這邊要吃藥了,我先掛了。”
蕭沁妍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直到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我才從滿腔的失落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