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白月光是遺體化妝師,男友便同意她直播給我媽化妝。
還為了刺激,按她的意思在葬禮上向她求婚。
葬禮上,她為了博熱度把媽媽的遺體帶出棺材。
我不同意反而遭到他的責怪:“晚晚隻有這一個愛好,你不要這麼無理取鬧行不行?”
我向他提出分手,他卻說:“不就是給死人化個妝嗎?至於分手嗎?”
後來我離開了,他卻找了我整整十年。
.........
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之中時,男友陸澤突然帶著她的白月光出現。
所有人都看到他們兩人身穿婚服,白色的葬禮頓時被滿目的紅所替代。
“這是我媽的葬禮,你要做什麼?!!”
陸澤冷淡的看了我一眼:“晚晚想直播結婚,你別大驚小怪。”
話罷,他當著所有人的麵朝著蘇晚晚單膝下跪:“晚晚,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隻覺得渾身的血液凝固。
便又聽到了司儀祝福兩個新人新婚快樂的話語,而陸澤把蘇晚晚輕輕的抱在懷裏。
葬禮頓時變得哄鬧起來,每一個人看好戲的目光都在一刀刀淩遲我。
奔潰之下,我衝上去撕扯掉那些礙眼的紅色,卻遭到他的責罵:“你辦你的我們辦我們的,你不要那麼無理取鬧行不行?”
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全身,衝著他大聲質問:“陸澤,這是我媽的葬禮!你怎麼能和這個女人在這裏結婚!”
他隻是很平靜的看著我,瞳孔裏倒映出我潑婦的形象。
“不是你說你什麼都順著我嗎?就一件小事就讓你受不了了,果然你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我還想說些什麼時,就聽到了蘇晚晚的聲音。
“嗨嘍寶寶們,今天來看點不一樣的。”
她把身上穿的婚紗亮出來,我媽的棺材也不知何時被他們打開了。
“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哦,我要穿著美美的婚紗給死人化妝哦。期待嗎?”
她把鏡頭對準了媽媽蒼白的臉,彈幕裏頓時炸開了鍋。
我衝上去把她的東西打翻,狠狠推了她一把。
蘇晚晚順勢倒下,鮮豔的粉餅染紅了她白色的婚紗。
“你們給我滾出去!我沒有讓你們來!”
陸澤看我把蘇晚晚推倒了,毫不猶豫的扇了我一巴掌。
我隻覺得耳膜嗡嗡作響,腦子也開始暈眩。
他關心著蘇晚晚有沒有受傷,還出口咒罵我是妒婦。
這時,葬禮外突然衝進來的一群記者。
對著紅白教堂一陣猛拍。
我急忙走到媽媽棺材前,費勁的把棺材板想合上,但蘇晚晚卻攔著我。
一邊死死掐住我的手一邊對著陸澤可憐兮兮道:“陸哥哥,你答應我可以在許容媽媽的葬禮上直播化妝的。”
陸澤上前拉開我,幾番爭執下,我的頭狠狠摔在了棺材板上。
“哎呀陸哥哥,許姐姐受傷了。”蘇晚晚柔弱的靠在陸澤懷裏害怕極了,幸災樂禍的看著我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以前她就喜歡裝,現在她又在裝了,我們別理她。”
陸澤冰冷的話在我耳邊不停的回響,我用盡全力站起身來,擋在了棺材麵前。
臉上隻覺得溫熱,鼻尖充斥著血腥味,對麵的陸澤和蘇晚晚也看出了重影。
那些記者見我臉上有血,一個個都不敢靠近,又拍了幾張照片就離開了。
我艱難的說出把棺材板合上的話,努力睜眼盯著麵前的兩個人。
蘇晚晚似乎被嚇到,小聲說:“陸哥哥,許姐姐看起來受傷很嚴重,我不化妝了,我們先把許姐姐送去醫院吧。”
陸澤隻是冷笑一聲:“死不了,我們別管她。”
昏倒的最後一眼,我看到了陸澤抱著蘇晚晚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