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葬禮被毀,我也住院了好幾天。
出院後簡單的把媽媽的葬禮重新安排了。
回家後,我把我的東西從和陸澤的家裏搬了出來。
托朋友找了一個暫時住下的地方。
陸澤回家看到我的東西都沒了,隻當我是賭氣。
他的好兄弟問起來,隻道:“她一個沒人要的孤兒能去哪兒,過幾天就會來巴巴求我原諒了。”
我是我媽從孤兒院帶出來的孩子,她養了我十五年。
得知我有了男朋友也隻是讓我好好看人。
那時我在說什麼?
我說,我相信他永遠不會出軌。
可那次媽媽撞破了陸澤和蘇晚晚的醜事,直接心臟病複發,幾天後搶救無效去世。
而陸澤非但沒有半分愧疚,反而責怪我媽為什麼不好好待在家裏?
可他忘了,如果沒有我媽幫助,他不會有今天的成果。
因為我喜歡他,所以我媽就拿出積蓄讓他創業,渡過了那五年最苦的日子。
不僅落了一身病,還得不到好。
現在他功成名就,幾萬塊的包,蘇晚晚想要就買。
我去找他拿幾千塊醫藥費卻被他說拜金。
我當起了餐廳服務員。
卻沒想到會碰到陸澤和他的那群好兄弟以及蘇晚晚。
我剛準備走就被他們叫住:“這不是陸哥的好女友嗎?喲,怎麼幹起了服務員了。”
“過來,這菜好像壞了,你來看看。”
我迎著他們調侃的目光走過去:“抱歉幾位客人,如果你們覺得不新鮮,我拿去換。”
剛一端起盤子,他們就把盤子打翻了。
瞬間,盤子四分五裂。
“你把這盤菜打碎了,要賠多少?”
那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得頂你在這裏一個月的工資吧。”
我知道他們不喜歡我這個名義上的陸澤女友,可也沒想到他們會那麼過分。
“哎呀,你們別為難嫂子了,我賠還不行嗎?”蘇晚晚突然站起來說,之後走過來關心我:“嫂子,你沒有受傷吧。”
我掙脫開她的手,淡淡道:“這裏有監控,是誰打翻的自己清楚。”
他們頓時不笑了,蘇晚晚也臉色僵硬的坐了回去。
“不愧是個孤兒,有娘養沒娘生,難怪你爸媽不要你。”
我沒想到陸澤還把我是孤兒的事都告訴了這些人,現在卻被他們當作新鮮事物調侃。
目光看向旁邊的陸澤。
而他隻是很平靜的坐在那裏,攬著蘇晚晚的腰,任由他的好兄弟羞辱我。
“哎--有些人就是賤,明知自己的身份還要巴巴往前湊,若真為了陸哥好就該離開,而不是成為他的汙點。”
聽著他們貶低我,我緊緊握著拳頭。
而旁邊坐著的陸澤始終不為所動。
我不發一言的蹲下身撿起碎片。
“這瞧著也不好看,身材也一般,怎麼就賤的不肯離開呢?”
“莫非功夫....”
沒說完的話盡在言語中,連蘇晚晚也忍不住笑起來了。
“陸哥,你不說話,難不成就是這個?”
我死死咬著唇瓣,手指被玻璃瓷片劃出了血也絲毫不覺。
陸澤一個眼神都未曾給我,看到我手上劃出血了,還捂著蘇晚晚的眼睛不讓她看。
“抱歉幾位,這是新來的服務員,她還不熟悉衝撞了你們,我們會好好教她的。”
另外一個服務員也同我蹲下身急匆匆的撿起碎片,連忙道歉,拉著我的手臂就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