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淚婆娑地靠在沈今洲懷裏。
“今洲,姐姐是不是恨我,才會送我這麼可怕的項鏈?”
沈今洲也同樣臉色難看:
“鬱晚晚這是什麼意思?”
“明知道清雪膽小不經嚇,她還故意送這麼血腥的東西?”
我不禁苦笑。
是挺血腥的。
這個骨頭項鏈是魏鳴讓人硬生生掰斷我的手指,再將我的手指砍下來做成項鏈的。
任誰誰都害怕。
沈今洲臉上出現一抹慍色。
“回去轉告鬱晚晚,讓她少用這些手段來引起我的關注。”
“若是嚇到清雪,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他抓起盒子裏的項鏈,用力朝角落扔去。
項鏈落在地上,發出砰地一聲響。
猶如那天我的手指被人掰斷的聲音。
令人心驚膽戰!
魏鳴挑眉,表情意味深長。
“我記得,鬱晚晚似乎才是你的未婚妻吧?”
“那又怎樣?”聽了這話,沈今洲更認為是我在從中作梗。
“我又不是不娶她,等以後結婚了,我整個人都是她的,現在清雪隻是想要場婚禮,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大言不慚地認為和我結婚,就是給我的恩賜。
如果我還活著,我勢必要跟他解除婚約!
可沈今洲卻渾然不覺。
魏鳴看了半晌,自覺沒勁,嗤笑一聲走了。
沈今洲卻突然叫住他。
“三個月期限已到,我可以去把她接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