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洲的白月光開車撞死對手的兒子。
死對頭提出要麼留下一人贖罪,要麼送白月光去坐牢。
他沒有絲毫猶豫地將我扔下。
“你替清雪留在這裏贖罪,三個月後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
然而,三個月期滿那天。
他卻給了顧清雪一場盛大的婚禮。
等他來接我時,隻剩下一盒小小的骨灰。
沈今洲嗤笑。
“別演了,清雪馬上就要死了,我隻是滿足一下她想跟我辦場婚禮的願望,又不是不娶你,別矯情。”
可當他知道我真的死後,卻又抱著我的骨灰不肯撒手。
“說好的結婚呢,怎麼扔下我一個人就走了?”
....
我死了。
死在未婚夫和他的白月光舉行婚禮這天。
隆重的婚禮台上。
沈今洲抱著顧清雪深情許諾,互相宣誓。
在賓客的起哄下,兩人浪漫擁吻。
女孩兒一臉幸福,臉色羞紅。
可就在她睜眼時,卻“啊”地一聲尖叫,縮進了麵前人的懷裏。
沈今洲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是魏鳴,他眼神如毒蛇,正盯著他們。
“你來幹什麼?”
沈今洲麵色一變,神色警惕。
也不怪他們失態。
畢竟。
三個月前,顧清雪才開車撞死了人家唯一的兒子。
他們生怕他這個時候是來搗亂的。
“別緊張,我隻是來替人送禮的。”
魏鳴從容地站起來,一雙眼睛陰狠毒辣。
他走上前,遞出手中的禮物。
“鬱小姐聽說你們結婚了,特意拜托我來給你們送禮物的。”
他口中的鬱小姐就是我。
但我已經被他折磨死了。
聽見我的名字,沈今洲神色才一頓。
大概想起了那個被他拋下的可憐的未婚妻。
可他臉上卻沒有絲毫被抓包的心虛和愧疚感,反而淡聲問道:
“她讓你送的什麼?”
魏鳴神秘一笑,把盒子遞給他。
還沒打開,我就已經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哪怕早已變成靈魂,我也不可抑製地顫抖起來。
沈今洲皺眉打開禮盒。
一根狀似鳥叉骨的骨頭項鏈突兀地露了出來。
骨頭被一顆碩大的紅寶石鑲嵌著,迎著燈光,仿若血淋淋的手指。
“啊!”
顧清雪嚇得失聲尖叫,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