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嫌棄我和他的上司喝酒。
說我惡心說我騷氣說我亂勾引。
雇了一群男人把我扔到荒郊野嶺。
自己去和白月光狂歡。
後來他的白月光朝我臉上扔一份孕檢單。
我看著還在跪地的男朋友。
輕輕說了一句。
“你真惡心。”
......
“你真惡心,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白牧丞一臉厭惡的看著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令他無比唾棄的陌生人。
我渾渾噩噩地被他從車上拽下。
還沒等我站穩腳跟,他便毫不留情地將我狠狠扔到地上。
身體與堅硬的地麵重重碰撞,揚起一片塵土,瞬間隻覺渾身劇痛,仿佛骨頭都要散架了。
我掙紮著想要爬起,卻發現雙手沾滿了泥濘,那冰冷潮濕的泥土緊緊黏附在我的皮膚上,讓我感到一陣惡心。
“我做了什麼?為了你付出那麼多,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他卻不屑地冷笑一聲。
“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誰知道你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突然伸手一把奪過我手上的包。
我的東西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他一股腦兒地倒出,劈裏啪啦地狠狠摔在地上。
“你們不帶套的啊?”
白牧丞在說出那傷人的話語後,臉上竟還浮現出一絲調侃的神情。
“既然這麼會玩,那我找人陪你玩。”
他身後的那些男人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看著我,仿佛我是他們眼中的獵物,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凶狠和貪婪。
我被嚇得坐在地上連忙後退。
破口處血跡隱隱滲出,與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塊塊暗紅色的汙漬,顯得狼狽不堪。
“白牧丞,我是你的女朋友!”
我顫抖著聲音問他,聲音裏帶著明顯的哭腔。
白牧丞蹲下,抬起手定住我想逃脫的臉。
他臉上帶著殘忍的笑,說:
“你不是喜歡玩嗎?我就讓你玩個夠。這些人會好好陪你玩的。”
車輪急速轉動,揚起一片塵土,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那輛車還是我攢錢給他買的。
四周一片死寂,隻有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在耳邊回響。
隨著白牧丞的離去,那些男人開始肆無忌憚的靠近我。
他們的腳步聲急促而沉重,仿佛是死亡的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我脆弱的神經上。
我驚恐地蜷縮在角落裏,身體不停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