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花夷國最尊貴的公主,女尊男卑,豢養男妾麵首無數。
宋曉從現代穿越異世,隻為攻略我。
當他攻略成功,把我帶回現代後,暴露本性。
家暴、出軌,知曉我無法回到花夷,盡情欺辱我。
讓小三站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內涵我道:「連自己男人都管不住,真是廢物。”
一朝身死,我重回花夷。
看著無措的宋曉和小三,我躍躍欲試。
屬於我的獵殺時刻,到了。
第一節
與宋曉大婚的第三日清晨,我從睡夢中驚醒。
高空墜落的失重感令我頭暈目眩,胃部酸水上湧。
我沒忍住,張口吐在了床上。
看著滿床汙穢,我的頭疼劇烈,想到宋曉看見後又會對我動輒打罵,就拖著疲憊的身子,起來打掃。
屋外的侍女聽見動靜,急忙走了進來。
「公主這是怎麼了?香露姐姐,快來看看公主!」
我驚訝的看向她們,這才發現四周環境不再是簡約的現代風,而是回到了我熟悉的花夷國度。
侍女們動作麻利的幫我收拾床鋪,香露擔憂的看著我,手摸向我的額頭。
我的眼眶內聚集了淚水,還未等我說話,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響。
宋曉衣著不整的跑到我麵前,驚慌失措的表情在看見我的瞬間變得惡狠狠,推開香露,揪起我的頭發抬手甩在我臉上一巴掌。
「花灩婉!你到底做了什麼,我們怎麼又回到了這個狗屁地方!」
挨打的記憶令我蜷縮起身子,閉著眼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毆打。
香露見我被打目茨欲裂,伸手捏住他揪起我頭發的手,宋曉吃痛的放開,剛要咒罵香露,其他侍女狠力一腳把他踹倒在地,連補幾腳,任憑宋曉掙紮。
狼狽的趴在地上。
香露居高臨下的望向他。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毆打公主?」
「公主個屁!她就是我身下的賤婊子罷了,你們都是賤貨!」
哪怕被強硬的壓在地上,宋曉依舊嘴硬叫囂,不屑的語氣攻擊了整個房間的人。
氣得香露抬起他的臉,打了十多下巴掌,臉眨眼間腫得老高,鮮紅的手印留在那張充滿厭惡的臉上,格外解氣。
可對於宋曉來說,是無法遺忘的恥辱,他做了多年總裁,從未有人敢如此對他。
恨得眼睛充血,勃頸上青筋迸出。
「沒有男人你們算個屁,還女尊國,都是男人養的狗!你們堂堂公主,為我生兒育女,我打她她敢還手嗎!我養著她還不知足,呸!沒有我她狗屁不是!」
肆意被辱罵的記憶喚醒了我,我看著眼前歇斯底裏的男人,他的眼神裏纏著一縷不安,強行用暴怒遮掩。
宋曉還是害怕的。
害怕我重新身居高位,害怕他不再能任意對我打罵,害怕他不再高高在上。
我混沌的腦子終於搞明白了現狀,聽著他的話瘋狂的大聲笑起來,侍女們驚愕的看向我,連宋曉大逆不道的發言都不再關注。
我回來了!我可算回來了!
我狠毒的看向宋曉,他那張原本在我看來分外溫潤的臉龐如今仿若惡魔。
「把駙馬關進水牢,給他好好,洗洗嘴!」
宋曉,我在你身旁受過的屈辱,我要讓你百倍償還!
第二節
我是花夷國最尊貴的公主,本來過著豢養男妾麵首的好日子。
突然這個女尊男卑的世界裏,出現了許多異世的攻略者,他們的目標就是我。
宋曉是最得我心的那個,和我成婚後他順利攻略成功,欣喜的問我是否願意與他回家,我同意了,拋夫棄子和他奔赴異世。
沒想到,他的溫柔愛慕很快不複存在。
現代中的女性地位比不上男性,他利用我的才能創業,把公司做大,令我懷孕生子後退出公司在家做全職太太,孕後我身子沒有恢複,無力反抗,他便動手打我,落下病根。
隨著他的權力逐漸擴大,宋曉養起了小三,包養學生,在被我發現後非但不悔改,反而變本加厲,把小三帶到我麵前。
可如今風水輪流轉,我們穿越回了花夷國,宋曉又重新落到了我手裏。
我感受到心頭的惡意在不斷膨脹放大。
宋曉,水牢的滋味,隻是開胃小菜。
你一定要長命百歲,來承受我對你的報複。
當日,所有人都知道,駙馬在新婚第三日,失寵了。
原本失去希望的男妾們摩拳擦掌,爭著來我身邊伺候。
我正吃著早飯,一位身著盔甲,滿身是遮不住的腱子肉的俊美男子拉扯著一位不斷掙紮的女子出現在我麵前。
女子含淚楚楚可憐,穿著現代的服飾,手腳被五花大綁,正是之前趾高氣昂對我叫嚷的小三胡媚兒。
但我的眼睛,根本看不見其他,直愣愣盯著男子胸口溢出的肌肉,沒出息的咽下熱粥。
用眼神示意香露,快告訴我這又是哪位高人。
府中男寵千萬,我又在現代呆了近十年,早就忘了故人的長相。
見我一臉陌生,男子苦澀的望向我,自報家門。
「我是精漠,公主怕是忘了,您曾說過我適合學武,讓我學成後管理府內安防。」
眼神裏流露出哀怨。
「這是在駙馬院子裏搜出的女人,駙馬實在過分,竟在公主府侍奉另主!」
我在精漠胸前流連了片刻,才端正態度看向了胡媚兒。
她大概是受我們的牽連,一起穿越過來。
胡媚兒明顯搞不清狀況,莫名其妙的被壓在我麵前,疑惑地問我:「你這是在拍電視劇呢?」
我憐愛的為她鬆綁。
這人生地不熟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再說,她又有什麼錯,隻不過愛上了個爛黃瓜罷了。
花夷國別的沒有,黃瓜多得是。
我吩咐香露:「給她在府裏安排個住所。」
待遇之類的,公主府也沒有其他借住的外客,沒辦法,我隻好參照別的。
「就按男妾的俸祿算給她吧。」
第三節
隔日,宋曉的懲罰結束了。
他如豬狗般被仆役從水牢中拖出來,兩眼翻白,嘴裏還不斷往外吐著臟水,衣物濕漉漉貼在身上,重的他抬不起腿。
我施施然走到他麵前,捂住鼻子,體貼的問他:「怎麼樣?水牢不好受吧。」
水牢裏全是蟻鼠蛇蟲,經年儲集的雨水早已發臭,宋曉連說話都是一股腐臭味。
「毒婦!」
「你會遭報應的!」
笑話。
我的報應早就來了,就是你宋曉啊。
「看來你還是沒學乖。」
我用扇子挑起他的臉,扇柄在他臉上戳弄兩下。
「來人,在院子裏搭個架子,駙馬身上太濕了,讓他在架子上烘烘幹。」
夏日炎炎,僅僅是上午便烤的地麵像起火了般,宋曉白著臉被綁上架子,灼人的太陽光正巧直射在他的前半身。
我百無聊賴,讓香露搬來躺椅擺在樹蔭處,興致盎然看著宋曉經受折磨。
身旁八仙桌上擺著果盤,我愜意的躺下,示意香露為我剝水果吃。
突然鼻尖嗅到一陣清新的香風,柔淡的薄荷香味在夏日中喚醒了我焦躁的靈魂。
男聲清冽,如同身上的薄荷般提神,讓人欲罷不能。
「公主,還是我來吧。」
修長的手指為我剝開葡萄的外衣,熟稔的動作賞心悅目,我恍然想起這雙手解開衣袍時更加奪目驚魂,冰涼的雙手拂過肌膚,顫栗又上癮。
我記得他,他是府上最受寵的男妾,淩霜。
我抬眼,入目是熟悉的俊顏,正溫和的對我笑,眼中是化不開的濡慕。
「殿下千金之軀,駙馬也真是的,自己受罰就算了,幹嘛還要您跟著受罪。」
我還沒說是我自己想看,爽的頭皮發麻,旁邊打扇的侍女已經換了人,語氣哀怨,醋意橫天。
「殿下那是不想駙馬受刑,做樣子給我們看的,讓我們心疼殿下身體,提早結束懲罰!」
我轉頭望過去,一張素淨的小臉惹人憐惜,櫻紅的嘴唇撅起,一副驕縱又俏皮的模樣。
他眨著濕漉漉的雙眼,少年感十足,靠在我肩上問我。
「殿下,您已經四日沒來靈佑閣看唯唯了,駙馬好看到您連我們都忘了嗎?」
說起容貌,這兩人同時把頭轉向在院中暴曬的宋曉,眼裏的輕蔑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被燒的汗流浹背,衣袍幹了又濕,烘出汗臭味,臉頰素白凹陷,嘴唇幹裂起皮,虛弱的發白,眼睛睜不開,像隻落敗的老狗,形象的確不佳。
我心虛的撓撓頭,記得之前,宋曉相貌還是上乘。
很快,在他們的侍奉下,我忘記了正在受刑的宋曉,與他們嬉笑玩樂,愜意快活。
我們距離不遠,那兩位吃著醋聲音更是加大,宋曉不難聽見我們之間的談話。
他氣得渾身顫抖,不知道從哪兒爆發出的力量,用身體把架子撞得砰砰作響。
「無恥!倒反天罡!堂堂女子,娶了如此多男妾,還往返於他們之間,你有沒有廉恥心!」
我見他竟還有力氣,笑眯眯的對他說道:「女子怎麼不行。」
想起在現代,他當著我的麵與他的朋友們貶低女性,「隻是生殖工具罷了」。
這句話我還給了宋曉。
「你們古代帝王後宮佳麗無數,我以後也會是帝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我每天選都不帶重樣的。」
第四節
宋曉被我氣暈過去,暴曬隻好草草結束,我著人把他送回院落修養,可不能讓他死了,若是這麼便宜他,往後我再怎麼玩他。
久違的,我過上了荒誕蘼亂的生活,在宮殿裏與麵首躲貓貓,在水榭與男妾飲酒作樂,遊戲人間。
沒過幾天,我就感覺腳步虛軟,精力殆盡。
善煲湯的午煜哭哭啼啼為我送來準備好的藥膳,撲在我懷裏求我憐惜他。
他嬌弱地倚在我的懷中,被蜜粉撲白的的唇快要湊到我臉上。
「駙馬瘋了,養傷期間動不動就摔東西,嚇得我的心一跳一跳的,受不了了,殿下,您可要為我做主,我都好幾晚沒睡好覺了。」
午煜說著話,動手動腳,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讓我感受他怦怦直跳的心臟。
我裝作嚴肅的試了試,的確,跳的很快。
皮膚細膩,觸感極佳。
「您給駙馬找件事兒做吧,別讓他在院子裏了。」
「師禕說皇太女看夠他了,不如就讓駙馬頂上吧。」
我失笑,不禁感慨這府裏,沒個善茬。
皇太女花蕭蕭,是我與已故前夫生下的長女,調皮搗蛋不愛念書,府中男妾大多書畫精通,卻對她十分頭疼,教幾天便找我哭訴,如今是師禕在教,專門讓午煜來與我說情。
倒也是宋曉的好去處。
我想起之前,宋曉的所作所為,不由冷哼一聲。
在現代,我與宋曉育有一子,他不管不顧,我隻身看顧。
孩子生病發燒,怨我不會照顧,毆打我直至孩子康複。
孩子上小學考試不及格,怨我不會教育,把我關在門外一整晚。
沒有管過孩子一日,隻要孩子有問題,怒火先衝著我來。
行,那就換一換,我來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傳我懿旨,明日便讓駙馬整日看管皇太女,任何人不準幫他。」
讓他也感受喪偶式看娃的苦。
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不會有人幫他,大多數人等著看他笑話,更願意坑他一把。
花蕭蕭這孩子,最會看人下菜碟,我寵愛淩霜,她從不頂撞淩霜,宋曉剛受過罰,被傳失寵,她不會有半點收斂。
果然,我剛起床,香露便向我彙報。
「皇太女在駙馬房梁上放了一桶水,駙馬一開門,水倒了他一身。」
我饒有興致的問:「花蕭蕭怎麼能進去駙馬的院子?」
「是午煜少爺替她放的。」
沒過多久。
「皇太女在駙馬的粥裏加了老鼠屎,聽說駙馬臉都綠了。」
「皇太女射箭時非要射駙馬頭上的蘋果。」
「淩霜少爺幫皇太女撕掉了駙馬準備的教案。」
「皇太女把油倒在駙馬的床鋪上,駙馬回去點燃燭台燒了個幹淨。」
.......
一日下來,宋曉那邊成了災難片現場。
我思索他能堅持幾天。
三日後我正躺在精漠的胸肌上批公文,香露闖進來,嚇得精漠急忙拉高了衣領。
「公主,皇太女和駙馬同時落水了!皇太女起高燒,始終退不下來!」
好好好,宋曉終於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