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延結婚不到三年,他因為工作應酬喝酒,不幸中風。
我辭掉馬上就要升職的工作,在家全心全意的照顧他。
所幸他恢複正常,奇跡般的沒有留下後遺症。
而我也把精力投入到找工作中,沒想到卻處處碰壁。
魏延安慰我:“老婆,找不到沒關係,我養你。”
這句話讓我有了底氣。
直到我無意間聽見他和他朋友聊天。
“陳榆對你是真沒話說。”
“她還不知道那天你喝大酒是因為安筱竹要結婚了吧。”
......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
我從廚房端出最後一道菜,擦幹手上的水,拿起桌上的手機,點進微信。
【還有五分鐘就到,辛苦老婆大人做飯了。】
魏延約了朋友來家裏吃飯。
本來他打算請朋友去飯店吃,結果朋友非要嘗嘗我的手藝。
“老婆,你要是不想做,我就讓他滾一邊去。”
他從背後抱著我,親昵地蹭了蹭我的脖頸。
這個朋友我也認識,我和魏延結婚的時候,鐘墨言來當的伴郎。
我無奈地笑了笑:“做頓飯而已,你讓他來吧。”
他語氣溫柔:“老婆,你真好。”
為了迎接鐘墨言,我做了五葷兩素一湯,切牛肉的時候,我不小心切到了手。
看著血淋淋的傷口,我有些恍惚。
明明之前我連肉都不會切,魚也不會殺。
“叮咚——”
門鈴聲響起。
我起身去開門,鼻尖聞到一股酒味。
察覺到我要發火,魏延委屈地看了我一眼:“我沒有喝酒。”
一旁的鐘墨言解釋道:“嫂子,是我喝的。”
確定魏延沒喝酒後,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有過一次喝酒中風的前車之鑒,這就導致我對酒味特別敏感。
“你們兩個吃吧,我吃過了,去書房看會書。”
鐘墨言打了個酒嗝:“別啊嫂子,坐著一起聊會天唄。”
魏延湊到我身邊,伸手勾住我的小拇指。
他看我的眼神一向很深情。
或許是因為他有一雙桃花眼。
我輕輕晃了晃手:“你們好不容易聚一聚,我就不打擾了。”
“好吧,都聽老婆的。”魏延鬆開手,攬著鐘墨言往餐桌走。
看了一個半小時的書,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他們還在聊天。
正當我準備把門關上時,鐘墨言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魏哥,你還真的一滴酒都不喝啊?”
“不過陳榆對你是真沒話說,她還不知道你那天喝大酒是因為安筱竹要結婚了吧。”
我怔愣在原地,盡力克製著身體的顫抖。
餐桌背對著書房,加上書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看起書經常會忘記時間,魏延肯定沒想到我會推開門。
“再喝又中風嗎?陳榆可是知道我所有的不堪,這對我來說就是不堪回首的黑曆史。”
“對了魏哥,你為什麼要叫我來你家吃飯啊,陳榆的手藝也就一般般吧。”
魏延漫不經心地說道:“她現在是家庭主婦,做飯就是她的工作。”
錯愕,驚慌,失望......
這些情緒充斥在我的胸膛,讓我喘不過氣。
我裝作什麼也沒發生般關上門,隨手拿起一本書翻閱。
直到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魏延走到我身後,輕笑了一聲。
“老婆,你看書看得也太入迷了,連我進來都沒發現。”
聞言,我一副才發現他的樣子。
“你們吃完了?”
他寵溺地看著我:“小傻子,碗我已經洗好了,快去洗漱吧。”
說完,他走出書房。
我放下書,定睛一看,原來書被我拿倒了。